這次是碰到對手了,熱臉貼別人冷屁股,咯咯,有樂子嘍。
趙有恭並未像想象中那樣生氣,他依舊擺著一副笑面孔,還往魯智深那走了兩步,“厚臉皮也是好的嘛,大和尚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哦?何話,說與灑家聽一聽!”
“嗯,那話嘛,叫做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著。。。。”
“。。。。。”
大和尚與趙福金全都有些呆呆的,過了好一會兒,他們一起笑出了聲,魯智深更是毫無顧忌的鼓了鼓掌,“哈哈,你這小白臉當真是有趣的很,來,與灑家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趙凌,這位乃是趙某的妹子趙欣,今日來這山谷,又嫌那下邊人多,便找了這處地方。只是沒想到大和尚竟也知道此處,哈哈!”
聽趙有恭如此說,魯智深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一開始,他還真把趙有恭和趙福金當成一對狗男女了,現在才曉得,人家竟是兄妹。
魯智深也是直爽之人,既然知道錯了,他也沒有矯情,起身跳下石頭,朝著趙有恭拱了拱手,“小兄弟莫怪,剛才之事,卻是灑家魯莽了。不過,你那幾個小廝也著實氣人,灑家只是要進山道而已,他們竟說灑家長得像頭牛!”
“。。。。”趙有恭倆眼一瞪,很乾脆的出賣了那幾個狗腿子,“大和尚何必動怒,都怪小弟平時管教不嚴,哎,那幾人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趙福金張著小嘴,卻是什麼都說不出,還狗眼看人低,好像第一個看低大和尚的就是凌哥兒吧,自己說自己是狗,當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魯智深揮揮長袖,哈哈大笑道,“罷了,罷了,小事而已,不說這個了。哎,小兄弟,灑家還是第一次來看這花魁大賽,你與灑家說說,今年誰奪魁的可能性大?”
“哦!大和尚也對這女子感興趣?”
“哎,哪有!”魯智深一臉的愁苦之色,趴到山道邊沿,他張口說道,“灑家自來了大相國寺,就被派去了菜園,那地方除了菜,什麼人都沒有,灑家閒的都快淡出個鳥來了,這不聽別人說這花魁大賽甚是有趣,便偷偷跑了過來!”
趙有恭算是聽明白了,搞半天估計魯智深剛被髮配到大相國寺來,也巧了,剛來就碰上花魁大賽這樣的盛事,憑著他的性子,要是不來瞧瞧,那還真說不過去。
論起聊天吹牛皮,從市井中廝混許久的趙有恭那自然不會差的,他說話有些粗俗,卻也合了魯智深的胃口。等小三將買來的酒肉送來後,一個和尚,一個郡王,外加一個公主,就如此吃喝起來。
山道中酒肉飄香,高臺上妖嬈多姿。
時至巳時三刻,幾位花魁娘子便已經完成了各自的畫。幾個隨從將畫卷展開,十幾名京中名士一同欣賞著,七幅畫,最為突出的還要屬李師師和念奴兒。
李師師畫了一幅三清道尊,諾大的房屋,只有三清道尊高高在上,下邊是嫋嫋青煙。畫中雖未畫道觀,但有三清道尊,便已經知此是何處。
相比之下,念奴兒的話就簡單多了,一條山中小溪,溪邊一個打水的道童,那道童身後是一片茫茫白雲。
道童,白雲,擔著水向上走,不就意味著道觀就在白雲之上麼?
第一場,念奴兒贏了,所以李綱點了念奴兒的名字,只是臺下許多人卻將花投給了李師師。
對於這種情況,念奴兒早就想到了,論名聲,她自然比不過師師的,第一場能打個平手,算是很好的開始了。
春風中,白雲悠悠,遠望山巒,卻沒找到那位特別的小郡王。
師師一直留意著念奴兒的,看她目光遊離於遠處,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念奴兒可是在等待什麼人?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