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情況已經不是大遼說了算了,只要定**願意,隨時都能兵出寧武關,奪下整個朔州。朔州要是丟掉,緊接著就是應州和雁門關。如此也就罷了,南京耶律淳越來越不服管束,遼東女真人勢力發展迅猛,可以說最近一段時間就沒過一條好訊息。
今日得閒,聽身邊的太監高野提了一句趙惟一有新曲子,一時興起,便想來放鬆下心情,順便也跟蕭觀音說說話。來到迴心院,只見宮女太監們都在外邊等著,對此耶律洪基也不覺得稀奇,因為蕭觀音平時就不喜歡被人打擾,見耶律洪基前來,單登趕緊福了一禮,幫忙推開了門,當房門開啟,可以清楚地看到單登的肩頭顫了顫。當然,單登不是驚的,而是高興地,呵呵,蕭觀音完了,現在蕭芷蘊不在,蕭昱也死了,誰還能保得住蕭觀音?
耶律洪基站在門口,雙手打著哆嗦,一張臉鐵青鐵青的,嘴角也慢慢翹起來。嘿嘿,他耶律洪基堂堂大遼皇帝,沒想到會遭遇如此屈辱,他的皇后雙頰暈紅的躺在毯子上,趙惟一赤著上身,一臉笑意。真沒想到,就在這大遼皇宮裡,有人給他耶律洪基一個響亮的耳光。
耶律洪基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迴心院,院裡所有太監和宮女全都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一個字不敢說,誰都知道。皇后完蛋了。而此時。皇后蕭觀音還懵然不知大難來臨,至於趙惟一早就癱倒在地上。其實耶律洪基開門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一點理智,可當時,嚇得兩腿發軟,坐都坐不穩,整個人趴在地上,嘴巴張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很快便有皮室軍軍士闖入迴心院帶走了趙惟一。與此同時,迴心院裡的宮女太監也被嚴格控制起來。當朝皇后找男人,給皇帝陛下扣綠帽子,這可是天大的醜聞,不管怎樣,這些宮女太監們都會死上一批的,因為必須用人頭來警告其他人,從今往後裝啞巴,誰要是敢亂說,那些死的人就是例子。
當天晚上。迴心院一半的宮女太監死在了皮室軍刀下,其他人則被關押分開審問起來。審問?還需要審問麼?耶律洪基親眼所見。別人說什麼他也不會信的,說是分開審問,倒不如說分開警告來的實在。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警告,例如趙惟一,一進大牢,參知政事張孝傑就親自監督,兩個彪形大漢輪流伺候趙惟一,知道將瘦弱的趙惟一打的奄奄一息後,張孝傑才從椅子上站起來,沉眉問道,“說吧,告訴本官,你與皇后相好幾次了?”
趙惟一被打的半條命都沒了,無力地耷拉著腦袋,用微弱的聲音回道,“沒。。。。沒。。。。大人開恩,小的與皇后娘娘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是清白的。。。。”
聽到這話,張孝傑頓時大怒,擺手道,“繼續打,只要別讓他死了就好,什麼時候他願意認罪了,再來找本官!”張孝傑沒想到趙惟一還如此硬氣,不過他也不擔心,入了皮室軍大牢的人,就沒一個能守住嘴巴的,皮室軍可不僅僅是軍隊,其實就是陛下的私人衛兵,負有監督文武百官的職能。
遼朝皮室軍,頗有些大明朝錦衣衛的意思在,皮室軍大牢又被稱地獄,進了那裡的人想死都不行,從某些方面來說,想死比活著還難。皮室軍大牢裡有著各種各樣的酷刑,哪怕戰場上的猛將進去了,沒過半個月都被教訓的服服帖帖,張口喊著“賜我一死”。趙惟一比那些沙場猛將又如何,他能抗的了多久?
張孝傑如此費盡心機的讓趙惟一說些沒有的事情,也是為了釘死蕭觀音,這個女人太美了,美得讓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