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材,依舊有著一股獨特的魅惑力。柴可言鳳目一眯,一把將趙有恭推倒在榻上,隨後像一頭母豹子一樣撲了上去。堪堪一握的小白兔變得豐滿了,蓓蕾上帶著點乳白色的溼潤,柴可言舔著粉紅色的香舌。眉宇間帶著點妖異的色彩。趙有恭吞吞口水。有些愣神道。“可言,你。。。你剛剛生產。。。能成?”
聽了趙有恭的話,柴可言秀美一簇,抬起手,啪的一聲,接著又在趙有恭左臉上來了一巴掌,“狗東西,你也知道心疼了。來,你今天要是趕走,明天本郡主不介意找個野男人,你受得了麼!”
捱了兩巴掌,趙有恭卻沒有生氣,親吻著這具完美的嬌軀,很溫柔很溫柔,一對仇人,卻又是一對戀人,本該刀光劍影。卻又是翻雲覆雨。當春風吹起,臥榻中的兩個人。尤其是柴可言,她一聲聲告訴自己,如此只是因為**,僅僅是因為**。
皇宮外,趙桓騎著一頭白馬,宛若一個風度翩翩的才子,手裡沒有摺扇,只有一把馬鞭。有王府侍衛從東而來,離近了,卻又吞吞吐吐的什麼都不肯說,趙桓納悶得很,他知道侍衛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下了馬領著侍衛去了一個角落中,沒了旁人,侍衛才吞吞吐吐道,“太子殿下,剛剛秦王殿下去府上了,他。。。。他直接去了太子妃院裡。。。。”
聽罷,趙桓身子一顫,馬鞭落在了地上。他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般,其實早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柴可言是個佔有慾非常強的女人,她不是那種死守貞操的傻女人,她有手段有容顏,同樣也會不甘寂寞。而那趙有恭呢,同樣是膽大包天,這一男一女有仇歸有仇,可那種事終究會發生的,柴可言忍不住寂寞的,就像知道魚好吃的貓,再也不會忍受魚兒的誘惑,而那趙有恭,也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去找別的男人,這對狗男女,明明有仇,為什麼不直接咬死對方,偏偏還要在他的東宮裡翻雲覆雨。趙桓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的,至少,他覺得自己這個太子就像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侍衛一動不敢動的杵在牆邊,而趙桓也久久沒有言語,不知過了多久,聽趙桓一聲長嘆,“你什麼都不知道,本太子也什麼都沒聽到,明白嗎?”
“啊。。。小人不明白。。。。”那侍衛有些傻了,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太子殿下是何意思?可趙桓沒有解釋,他心裡有一股無窮的怒火,也許有一個由頭就會爆發出來,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馬鞭,狠狠地朝著侍衛抽了下去,“你個笨蛋,本太子說了,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聽明白了麼,聽明白了麼。。。。”
一聲聲斥責,一聲聲怒罵,趙桓雙目圓瞪,面色猙獰,哪還有一點儒雅,甚至帶著點陰狠。可憐的侍衛終於被抽明白了,他懂了,太子殿下這是要當睜眼瞎啊。
趙桓沒有回太子府,他去了擷芳樓,這一天他喝得伶仃大醉,當回到東宮,趙有恭早已經走了,他想借著酒勁發發威也沒機會了,去了後院,柴可言正靠在槐花樹下曬太陽。酒勁上湧,趙桓晃晃悠悠的闖了進來,“柴可言,你這個臭女人,本太子休了你。。。”
一開口酒味四溢,柴可言眉頭一動,見趙桓衝過來,她起身抄起手中書本狠狠地拍在了趙桓臉上。趙桓喝的大醉,腿上一點力道都沒有,直接趴在了地上,柴可言卻不肯放過趙桓,攥著書一下下打著趙桓的身子,“你這個廢物,沒有本事,就別學別人耍酒瘋,有本事你當著趙有恭的面拔刀子,你要是有這份勇氣,我柴可言就是閉著眼讓你拱又有何妨?廢物。。。。廢物。。。廢物。。。。你們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柴可言對趙桓又打又罵,很快趙桓就打起了哆嗦,而太子府內那麼多人,卻沒一個人敢攔著。開玩笑,別人不知道東宮的事情,東宮裡邊的人還不知道麼?太子府說是太子的家,可真正主事的卻是太子妃柴郡主。莫看太子殿下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