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麼?”
付刀臉當然有理由生氣的,他當時也是懷疑過的,所以才細細觀察了牛皋和鄭彪的神情,要是那兩個人是假裝的,他還能看不出?宋喬這般說,不等於說他付某人眼光不行麼?
宋喬眉頭不展,雖然付刀臉語氣比較衝,他卻神色如常,淡淡的說道,“付頭領也莫生氣,宋某如此,也只是小心行事,絕無輕視付頭領的意思。”
“哼,不愧是教書的,這話從先生嘴裡說出來,總是有幾番道理”付刀臉還待說些什麼,就看到萬興東的臉色有點寒,他只好悶悶不樂的重新坐在了位上。
萬興東不是付刀臉,更不是其他幾位頭領,他對宋喬的話還是有幾分認可的,不管事情如何,多加小心沒什麼錯的,“ 甘老弟,你派幾個兄弟去盯著太華山,省的那牛伯遠興起什麼壞心思。”
甘凌起身拱手道,“大哥放心,小弟這就去安排。”
等著甘凌走後,萬興東才對旁邊的宋喬笑道,“先生,現在你該放心了吧?”
點點頭,宋喬傾著身子,微微笑了笑,“還望大頭領莫要怪罪,宋某不是有意要掃大家的興的,那太華山牛皋也不是什麼小勢力,真要存著什麼壞心思,可就要壞事的。”
“先生哪裡話,你也是為山寨著想,又何來怪罪之說?”萬興東擺擺手,爽朗的笑道,“先生還需要萬某做些別的事麼?”
“無需,只要盯著就好,咱們現在等著便好,如果一切如付頭領所說,最近兩天,太華山一定會有變故,那鄭彪生性直爽,他萬不會向我少華山低頭的。如此一來,衝突不可避免,若是鄭彪和牛皋鬧將起來,那就正常了,可要是依舊平靜如初,那咱們可就要小心點了。”
聽著宋喬的話,廳中幾人也低頭沉思了起來,此時就連付刀臉也仔細琢磨了起來。之前倒是他小氣了,還是宋先生的心思更為縝密啊,一切都有可能作假,但不管如何作假,也不會對自己人動手的,反之,一旦動了手,那就說明牛皋和鄭彪之間的矛盾是真的了,同樣說明牛皋想依附少華山的事情也是真的。
一場慶祝酒宴免了,萬興東則扯著宋喬去下棋了,這也是二人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個棋盤,二人相對而坐,雖然是在下棋,可宋喬依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萬興東有些不解的問道,“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萬大哥,宋某總覺得有點不對,心中著實有些怕啊”宋喬很怕,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什麼。
萬興東只能哭笑著安慰道,“先生莫要多心了,只要咱們嚴加防備,盯好太華山,任是什麼陰謀詭計,也是無用的。”
宋喬勉強的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他覺得自己好像漏了點什麼,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少華山太平無事,太華山上卻是有些詭異。房間裡,燭火通明,趙有恭、阿朱、牛皋和鄭彪圍在桌前,四人臉色都不是太好,尤其是鄭彪,顯得有些鬱郁的,“殿下,剛眼線傳來訊息,萬興東本來是想大飲一番的,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放棄了。現在還派人摸到了咱咱們寨子裡,顯然是沒安什麼好心。”
聽了鄭彪的話,趙有恭是有些失望的,讓牛皋做那麼多,就是為了麻痺少華山的人,起初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只要少華山一擺宴席,他們便趁機偷襲少華山,如此可殺少華山一個措手不及。想法是好的,卻出了點變化,“看來萬興東身邊有高人在啊,咱們行事可要更加小心才行了。”
“嗯,殿下說的是,若屬下猜得沒錯,這一切應該是那個私塾先生的主意,就憑甘凌那幫子人,一聽有錢賺,早就樂得不知南北了。”
“私塾先生?”趙有恭沉著眉頭,手指不停地敲著桌面,想要滅了萬興東這股勢力,必須偷襲才行,想要硬攻,損失太大了。現在萬興東顯然還在防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