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患無辭,想我大宋官場,又有幾個不貪的,嘿嘿,老子只是吃點空餉罷了。。。。”
楊開山的話狂傲無比,可也是事實,兩個供奉司好手沉眉應對,並不見慌亂,“呵呵,是嘛?如你所說,那赤山湖花石綱之事又如何解釋,莫說錢彬冤枉了你!”
聽聞此言,楊開山臉上竟露出了一副京怒之色,他大刀斜指地面,大聲喝罵道,“放你孃的臭狗屁,老子何時搶過花石綱了,要殺便殺,少拿這些話來噁心老子,事到如今,楊某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楊開山語氣狂躁,卻甚是真誠,這時就連兩名供奉司好手也不禁疑慮了起來。正如楊開山所說,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必要隱瞞什麼了,因為什麼罪名還能比得過叛逆之罪?
“花石綱當真不是你劫走的?”
“嘿嘿,老子騙你們作甚,來吧,早就聽說六扇門高手如雲,今日倒要見識見識!”
“若不是你所為,就隨我們回去說清楚,蔡相一定會給你機會的!”
“少騙老子,蔡狗賊何等人,他會放過我?”楊開山是粗人不假,可對於這官場之事也精通一些。今日隨著石寶刺殺蔡京,那落在蔡京手裡還能有好?相比之下,花石綱之事已經不重要了,就算蔡京知曉了真相,也不會放過他的。
見用話語騙不了楊開山,兩名青袍男子也不再多說,持劍左右圍攏過來。出劍伶俐,直取楊開山全身要害,楊開山也是了得,他退後兩步,達到用力揮了個圓,叮噹兩聲,刀劍相交。三人你來我往,楊開山雖萬分狼狽,一時間竟也能抵擋。
一名青袍男子右手劍較於左手,繡袍一揮,一枚十字鏢衝著楊開山面門飛去。打鬥中,楊開山心神一凜,只能撇下交手之人,低身去躲十字鏢,便是這一低身,另一名男子已經貼了過來,他劍柄猛砸楊開山的肩頭,只聽悶哼一聲,楊開山魁梧的身子一個踉蹌,人就躺在了地上。這時那扔十字鏢之人也趕了過來,右腳朝楊開山肘部一點,那把大刀就飛出老遠。
用劍抵住楊開山,那擲標男子沉聲問道,“赤山湖之事,真不是你所為?”
“莫廢話,想殺便殺!”
見楊開山如此態度,擲標男子心中已經有數了,如果花石綱不是楊開山所劫,那又是何人?
“楊開山,隨我們回去,只要你把事情說清楚,相信蔡相會留你一條命的!”
事到如今,楊開山已經無法反抗,只能起身任由別人擺佈。將楊開山綁了,三人便想離開五文河。
“你們誰也走不了!”
一個陰沉沉的聲音響起,楊開山與兩名供奉司好手全都是一愣,“是誰?”
三人一同望向了右側的大柳樹,只見一個身穿黃色錦袍的男子從樹後走出,他雖然低著頭,可依舊掩蓋不住那滿身的殺氣。
看到來人,三人全都震驚不已的睜大了眼睛,那擲標男子更是悄悄地退後了兩步,“殿下,這楊開山兇惡萬分,還請多加小心!”
“不錯,楊開山太可惡了,他奮力殺了你們,而自己又中了暗器。一番打鬥,兩敗俱傷,豈不是妙哉?”
抬起頭,滿臉笑意,可楊開山三人卻全都顫抖了起來。就算是做夢,他們也不會想到趙有恭會出現在這裡,此時一切已經明瞭了,赤山湖劫案必是趙有恭所謂,問題是百無一用的永寧郡王竟然藏得如此之深,怎能不怕?
擲標男子眉頭一皺,一劍斬斷了楊開山手腕的繩子,同時還朝自己的同伴使了個逃跑的眼色。
趙有恭既然敢出來,必然有所倚仗,今天無論如何要逃出去一個。
神情變換,擲標男子右手縫隙裡再次多了兩支十字鏢,猛然出手,接著另一名供奉司好手轉身頭也不回的朝南奔去。
想逃?趙有恭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