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城變得各位平靜,反而透著蹊蹺。
“還是多加小心為妙,盯著登基大典的可不少呢,另外把趙鼎調過來,讓他嚴加詳查,本王不想出一點紕漏”趙有恭總是有點不放心,雖然汴梁城有朱武和唐淼盯著,但有些事情這二人並不擅長,例如是追蹤線索,破獲疑案,趙鼎就像一頭獵犬,總能挖出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危險。
朱武點點頭,離開王府繼續忙碌,不久之後,任職吏部的趙鼎就被調到了唐淼麾下。尋找蛛絲馬跡,挖出潛在危險,這可是趙鼎的老本行。
趙有恭本來想去趟南城軍營的,奈何宮裡傳來訊息,說是小劉妃急著見他,無奈只能去了一趟。暖香閣裡,小劉妃在屋裡走來走去的,還時不時的嘆口氣,看樣子非常的不安。接觸如此久,還從來沒見過這女人如此焦躁不安過,“呵呵,你今日怎麼了?誰把你狐狸尾巴點著了?”
聽趙有恭的打趣,小劉妃嬌媚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奴家還想問你呢,查出什麼來沒有?自個孩兒讓你推到風口浪尖上,時時受到威脅,登基大典那天,我那孩兒要是傷了分毫,奴家便與你沒完。”
小劉妃顯然是擔心的,那可是自己個孩兒,朱璉和蕭芷韻等人不放在心上,她這當孃親的不能不放在心上。她也不是沒有頭腦的,知道登基大典有多重要,眼下汴梁城風平浪靜,不代表就沒有危險,有時候越是平靜,危險就越嚴重。趙有恭聳聳肩,伸手摸了摸小劉妃滑嫩的秀臉,“本王已經讓人嚴加詳查了,保證出不了事情的,你呀,就別如此擔心了,那小子是你的兒子,難道就不是本王的兒子了,這世上還有不把親兒子放心上的?”
“呸,那可說不定,奴家的兒子總是後孃養的,你那心裡,裝著的還不是大娘子的孩兒?哼哼,再說了,這老子害兒子的事還少麼,奴家還真有點怕你也如趙佶那般!”
小劉妃一臉佯怒,但說完,自己也笑了,她也就發發牢騷罷了,畢竟置入險地的可是自己的兒子,但說趙有恭像趙佶就有點別有趣味了。趙有恭抖著眉毛,哼哼道,“你這女人,說什麼渾話呢,你說本王像趙佶?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讓你跪地求饒?”說著話,憤怒的攝政王已經環住了小劉妃的水蛇腰,而小劉妃呢,自然是不甘寂寞,摟著趙有恭的脖子激烈回擊。
**初收,小劉妃躲在男人懷裡,享受著那份熟悉的美好,窗外日光遲暮。暖意濃濃,幾隻鳥兒落在銀杏樹上,唱著歡快的歌,“殿下,奴家知道這輩子爭不過大娘子,也從未渴求過比過大娘子。你讓孩兒坐在那位子上,奴家也依你,只是,殿下要保證,不能讓孩兒受到半點傷害,否則。。。。奴家不知該如何活下去。”
小劉妃動情地說著,她今日所說,全是心裡話。她的兒子不可能一直坐在皇位上的,因為攝政王府還有朱璉和蕭芷韻。未來主政大宋的只能是這兩個女人的兒子,不僅僅她們深受寵愛,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們身後那龐大的根基。朱璉身後站著的時候朱家一脈,還有秦王府大多數文武舊臣,而蕭芷韻身後站著的是遙攆部眾以及龐赫、耶律大石等大遼舊臣,兩個女人,同樣優秀,同樣勢力龐大。誰要是敢跟她們兩個爭,只有被碾成粉末的下場。處在皇宮之中。對皇權爭鬥再熟悉不過了,皇位最後比拼的還是實力,只要有實力,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把你推上寶座,而她劉欣緣唯一的倚仗就是身邊的男人。這在朱璉和蕭芷韻看來並不是優勢,至於潛在勢力,比都沒法比,如此如何去爭?現在兒子坐在寶座上,無非是被逼無奈罷了。真正的作用就是過渡,等大宋太平盛世,天下臣民熟悉了攝政王執政,王座重要還給朱璉或者蕭芷韻的孩子。
小劉妃希望天下快點太平,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存留著記憶離開這個寶座,當他懂事了,當他什麼都知道了,還能離開這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