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普斯克附近的日耳曼大軍,所以如何吸引日耳曼人的注意力成了最重要的問題。史文恭是做事雷厲風行,絲毫不拖泥帶水,得了軍令,聽東方瑾吩咐一番,便回到駐地做準備。趙有恭看著麾下數名虎將,伸手指了指坐在末尾的雨小晨,“雨小晨,明日你帶領一支三千人的小分隊去普斯克城南部,於紅松林附近駐防,只要日耳曼人馳援美蘇達城,就立刻穿過紅松林,佯攻梁贊河。”
“喏”雨小晨起身拱了拱手,只是眉宇間有一種化不開的愁緒,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殿下,我們不是要把普斯克城的日耳曼大軍調過來麼,為什麼還要進攻梁贊河?如此一來,豈不是逼著普斯克大軍回防麼?末將愚鈍,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的說法。”
“想不明白?”趙有恭淡淡的笑了笑,輕輕地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麾下大多說將領都和雨小晨一個表情,顯然沒搞懂佯攻梁贊河的意圖,“你們也是同樣的疑惑吧?你們可以好好想想,經過高地一系列戰事,日耳曼人吃足了虧,那些人都成了驚弓之鳥,不管我們做什麼事,他們都會有所擔心。基輔城已經讓出去八個時辰,可這麼長時間裡,駐守維爾紐斯的洛泰爾愣是沒有派人接收,可見日耳曼人謹慎到了什麼程度。從基輔城的情況看,日耳曼人對馳援美蘇達城這件事肯定有所懷疑,未必會全力馳援美蘇達城。讓雨小晨帶人佯攻梁贊河,就是寬日耳曼人的心。只要日耳曼人打退了進攻梁贊河的兵馬,就不會有太多顧慮了。”
趙有恭解釋了一番,有的人聽懂了,有的人還是一知半解的。齊格梗著脖子左看看右瞧瞧,他是真的沒聽明白,殿下解釋了一遍,還是有些雲裡霧裡的。高寵等人卻識趣的沒有多問,再問下去,不就顯得自己蠢了麼?議事結束之後,眾人結伴走出帥帳,寒風吹來,嗖嗖的往脖子裡灌,眾人趕緊裹緊了獸皮衣,大家三兩成群的走在一起小聲議論著,齊格和任酚則將諾基卡夫拉到了身旁,“諾基卡夫將軍,剛剛殿下說的話,你聽明白了?”
“明白了啊,二位將軍沒聽明白?”諾基卡夫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兩旁的齊格和任酚,這二位指揮使少有的臉紅了下,齊格臉皮厚的很,訕訕地笑道,“還真有些不明白,不如去齊某帳中聊聊,也好跟我們說說,殿下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諾基卡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到了齊格帳中,三人圍在火盆前閒聊起來,諾基卡夫知道這二位心中著急,所以很自覺地說道,“其實殿下說的並沒有錯,我們集結重兵於卡其威爾河,又派人強攻美蘇達城,普斯克城以及維爾紐斯城方面肯定會有些懷疑的,生怕我們有耍什麼手段。很多時候,並不是怕對手太強,而是怕不知道要面對什麼。只要普斯克城方面懷疑我們攻打美蘇達城的意圖,他們就不可能全力救援美蘇達城的,肯定會在普斯克城附近保留足夠的兵力,這對我們透過普斯克城防區不是什麼好訊息。在進攻薩克森公國之前,我們需要儘可能的避免和日耳曼人發生纏鬥,所以最好還是將日耳曼人吸引到美蘇達城附近。一旦雨小晨所部進攻梁贊河,就相當於我們攻打美蘇達城是假,佔據梁贊河威脅普斯克城才是真。當然,這一切都是假象,可在日耳曼人看來,這就是我們真正的戰略意圖。所以,普斯克城駐軍一定會傾盡全力先把雨將軍的兵馬打退,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