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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和詵言辭爽直,倒是贏得了軍中大多數將領的認同,大多武將考慮的更多的是這場仗該怎麼打,根本沒去想官家的心思。

劉光世聞言大皺眉頭,撇嘴苦笑道,“和將軍此言差矣,《孫子兵法》有言‘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能不廢一刀一槍便可收復故地,又何必妄動刀兵,那豈不成莽夫了?”

“劉平叔,你放的什麼屁,你說誰是莽夫?說得好聽,你倒是不廢刀槍,去北邊招降啊,你要是光靠一張嘴就能說服遼人來降,老子以後出了宗族跟你姓!”

和詵一直都是直爽脾氣,前邊劉延慶老資格,童貫又是主帥,他敢怒不敢言,但碰上劉光世,可就不會那麼客氣了。和詵語出粗俗,劉光世臉色自然好不了,一拍桌子,陰著臉冷哼道,“和斌子,管好你那張嘴。”

“怎麼,自己放屁,別人還說不得了?”和詵站起身,手指劉光世,毫不客氣的指責道,“劉平叔,和某人這張嘴是不乾淨,但總比過某些陰毒之人強,為了升官發財,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和詵所說,自然是定**的事情,當年大宋第一皇室禁軍定**是怎麼垮掉的?還不是劉光世所為,這事大多數人都知道一些,但沒人敢明言,因為事涉皇權,一個不好,就要丟腦袋的,和詵現在很生氣,可已經在氣頭上了,他依舊不敢明著說,他和詵是直爽一些,但還不是傻蛋。

劉光世這輩子最不願提起的就是當年在定**的所作所為了,如今睡覺時,有時還會被嚇醒,如今被和詵暗地裡揭傷疤,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拍桌子起身怒道,“和斌子,你說誰陰毒,你有本事把話說明白了?”

劉光世此言可謂是陰險至極,和詵若明著回答,攪出定**的事,依著官家的性子,絕不會留著和詵的。劉光世暗地裡挖陷阱,和詵卻沒有上當,他眉頭一鎖,頗為鄙夷的笑道,“自己做過的事不明白麼?當年劉仲武老將軍是怎麼死的?說劉仲武老將軍臨陣脫逃,你他孃的也敢說,當年和某人跟隨劉老將軍打西夏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哪個樓子裡享樂呢,你長了一張好嘴啊,因為你幾句話,把劉老將軍活活氣死了。”

“你。。。。你。。。。和斌子,你休要血口噴人,劉老將軍是死於舊疾,跟劉某有什麼關係?再說,當年劉仲武老將軍私自後撤乃是事實,何來汙衊之說?”

“血口噴人?你也是領兵多年的將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你不懂麼?戰場之上,形勢瞬息萬變,哪能事事都來得及通傳。劉老將軍因何撤退。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到現在劉老將軍還躺在地裡。飽受不白之冤呢,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虧得慌麼?老子要是你,直接跪死在劉老將軍墳前了。”

被和詵說破心事,劉光世雙目赤紅,幾欲滴血,右拳握起,大吼道,“和斌子。你欺人太甚。”

“要打架?老子還怕你不成?”和詵擼著袖子要上去開打,這下大廳中諸將全都傻了眼,這算怎麼回事兒?事情還沒商議出個頭緒呢,自己人先開打,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麼?

和詵乃是种師道心腹愛將,又豈不知當堂打架的罪名,尤其是剛才和詵所言,已經是暗指官家做事不地道了,可著實不能讓和詵由著性子來了。未等開打,种師道站起身。扯過和詵,啪啪就是兩巴掌。隨後對右排諸將喊道,“來人,還不把這渾蛋拉下去,把他丟水缸裡,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話音未落,种師中、楊惟忠趕緊起身,合力才把和詵拖出議事廳。劉延慶一直陰沉著臉坐在位上,剛剛和詵說了那麼多話,可實實在在的在打他劉延慶的臉啊,事實上,劉延慶並不覺得兒子劉光世做錯了什麼,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千古至理。當年簡王殿下已死,定**名義上已經歸屬官家了,官家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