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的鼓聲響起,投石機再次開始發威,由於工作量巨大,許多投石機過度使用,出現故障損毀嚴重。但是蕭芷韻沒有停手的意思,對費斯塔克城的施壓不能停止,必須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其實,很多事情並不需要蕭芷韻吩咐,如今就剩下一座費斯塔克城,時間緊迫,沒有其他法子可想,只能強攻。高寵、史文恭親自負責兩個方向的指揮,為了一舉拿下費斯塔克,蕭芷韻一次性投入了一萬四千人的兵力。
現在只能耐心等待,高寵負責的南面率先發起了進攻,兩千人的先頭部隊扛著雲梯在長弓手的掩護下撲向橫亙在面前的堅城。這些人有斯拉夫人也有蒙古人,這一刻,他們是親密的戰友,有著同樣的目標,拿下費斯塔克,奪取薩克森王國。普希金是一名來自高加索山脈的獵戶,他沒有什麼偉大的夢想,他只知道在最為艱難的時候,是東方攝政王挽救了全家人的性命。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的餘生只有一個目標,就是為東方大帝征戰沙場,開疆拓土,他就是攝政王手中鋒利的刀。左手扛著木盾,普希金就像一頭野獸,朝著城頭猛衝。一截滾木落下來,普希金怒吼一聲,木盾一甩,直接將滾木甩到一旁,“啊。。。。普魯士的奴隸們,爺爺來了。。。。”
對於這些普魯士人,普希金是鄙夷的,這些人根本沒有自己的土地,只是不斷臣服別人,他們根本不配當一名偉大的戰士。康拉德家族,不過是洛泰爾身邊的野狗,如何能跟攝政王相比?一塊石頭擦著臉頰落下去,鋒利的石塊劃破面板,留下一道很深的傷痕,普希金本就長相粗獷雄壯,此時臉上一道血痕,顯得分外猙獰。他咧開嘴嘿嘿一笑,落在守軍眼中,就像看到了一頭惡鬼。一名普魯士平民剛剛接觸戰場而已,看到普希金兇惡的笑容,嚇得大叫一聲,忍不住往後退去。
遠處,高寵不斷透過千里鏡觀察著攻城進度,看到靠著城頭越來越近,他忍不住揮手道,“很好,立刻讓長弓手靠近城牆,無論多少代價,也要壓制住守軍,替攻城人員減輕壓力。”
長弓手靠近城牆,勢必將自己置於對方弓弩手的射擊範圍內,損傷肯定會很大。但高寵認為這樣做是值得的,只要能登上城頭,長弓手的犧牲就是有意義的。軍令如山,士兵們根本不會有任何懷疑,哪怕其中蘊藏著巨大的風險,長弓手們依舊毫不猶豫的靠近了城牆。雖然有盾牌手保護,可面對鋪天蓋地的拋射,還是不斷有人倒下,定**士兵以生命為代價,不斷對城頭守軍進行著壓制,就是他們及時拋射出來的弓矢,讓攻城的人贏得了喘息之機。普希金看到城頭防守出現漏洞,從腰間取下一條飛爪,準確的勾住了城垛,緊接著狗熊般的身軀竟然抓著飛爪繩索,飛速往上奔去。這是普希金作為獵人的獨門絕技,往常都是用來攀爬大樹的,用在攻城方面,也一樣效果明顯,扒住城垛猛地用力,直接躍進城牆。拔出鋼刀,直接將面前發愣的普魯士人砍翻在地。普希金天生神力,常年生活在山上,又練出一身怪異的刀法,一時間普魯士人竟然被他砍得亡魂皆冒。有了普希金開路,更多的人順著這條雲梯衝上來,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銀灰鎖子甲的男子扛著長槍衝了上來,此人便是指揮使任酚。一名指揮使,竟然親自登上城頭血戰,將士們無不奮勇向前。任酚和普希金就像一對哼哈二將,帶領著士兵不斷衝殺,將缺口越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