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邊的立刻補上,總之絕對不後退。面對騎兵,就是要限制對方的活動空間,空間越小,騎兵能發揮出來的威力就越小。盾牌陣向前擠壓,長槍手緊跟,“刺。。。。刺。。。。刺。。。。”
河水翻湧,早已被鮮血染紅,石橋失去了原來的顏色,覆蓋上一層落寞的淒涼。拜思爾越來越焦急,看到無法突破前沿陣地,當即喝罵起來,“弓矢準備,朝後方拋射,集中攻擊左翼,先把對方的盾牌陣開啟一道缺口。快,重甲士兵頂在前邊,一定要開啟一道口子。”
拜思爾吃的教訓太多了,別看現在佔據了優勢,但這種優勢非常微妙,一旦對方的援兵先到,過河的騎兵就會被攔腰截斷,後路被阻。面對東方人,一點小覷之心都不能有,之前不少人都小瞧過東方人,結果全都遭了秧。當年東征慘敗,也全都是因為上了東方人的惡當。
拜思爾的決定沒有錯,哪怕付出一定代價,也要迅速取得突破,騎兵被限制在石橋附近,威力大打折扣,隨時都面臨著風險。隨著拜思爾的怒吼,重甲士兵配合著弓矢開始對左翼發起猛烈地衝擊,許多日耳曼人直接從馬上跳入人群中,以命搏命的打法,削弱定**前方盾牌陣。在這種瘋狂的廝殺下,定**左翼陣型終於被撕開一道口子,杜隆源率兵緊急馳援,依舊沒能堵住這道口子,就像決堤的大壩,口子越來越大,日耳曼人潮水般衝了進來。
第1194章 浪濤之下
左翼已經撕開一道口子,已經越過石橋的日耳曼騎兵就像聞到血腥味兒的老貓,爭前恐後的順著口子往裡突,拜思爾神情興奮,杜隆源陰沉著臉,腦海中閃現過無數個念頭,他不斷給自己打著氣,一定有辦法的,一定能頂住日耳曼人的進攻的。
片刻之後,左翼已經被日耳曼騎兵撕成了兩半,那道口子越來越大,成了一條寬闊的走廊,定**士兵以盾牌防護長槍兵在後,不斷向缺口處擠壓,可哪裡是日耳曼騎兵的對手。日耳曼人不顧傷亡,只求快速沖垮陣型,一個人倒下,後邊的立刻補上來。杜隆源伸手抹了一把臉,滿是血汙,咧開嘴,露出猙獰的笑容,“羅衝,把我們的騎兵都集中起來,配合左翼衝擊那些日耳曼騎兵,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把缺口堵住。”
羅衝喘著粗氣,聲音也變得顫抖,震驚的望著形如瘋魔的杜隆源。那上千騎兵可是最後的底牌,有這上千騎兵存在,還有殿後的可能,現在就把這些騎兵派出來,無異於自斷後路了,沒有了這些騎兵,臨時大營幾千士卒只能死戰卡其威爾河,絕無後退的可能,“不可啊,杜將軍,這些騎兵可是我們最後的籌碼啊。”
“還愣著做什麼?難道杜某人的話還不夠明白麼?把他們派上來吧,此時局面,唯有破釜沉舟,才可能有一線生機,任由日耳曼人沖垮左翼,我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快去吧,再敢耽擱,就別怪杜某人不講情面了”廝殺半天,杜隆源全身散發著一股嗜血戾氣,羅衝等人是怎麼想的,杜隆源心知肚明。說到底,這些人還是沒有做好死戰不退的打算,還存著靠騎兵後撤的心思,哼哼,現在就先把這些人的後路斷掉,這種時候了,還玩那麼多小心思,純屬是找死。看到杜隆源猩紅的雙眼,羅衝心神一凜,再不敢多言。
片刻之後,準備多時的上前古鎮騎兵在一名魁梧大漢的帶領下朝著左翼衝去,此時左翼已經被日耳曼人打個對穿,步兵陣型要抵擋正面之敵,又要面對側翼切割衝擊,根本顧不過來,整個步兵陣型被搞得漏洞百出。古鎮騎兵終於到來,迎著那條缺口直接衝了過去,兩方騎兵,一方銀甲如水,一方黑紅遍地,轉眼間就碰撞在一起。陣型無法展開,又要顧及兩側騎兵,根本無法結連環馬,古鎮騎兵只能正面硬撼。正面碰撞,沒有半點技巧,勇者勝利,弱者死亡,戰馬衝撞,響起刺耳的嘶鳴聲,一匹戰馬被撞到脖子,巨大的衝擊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