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還有人比得上賀老頭麼?”趙有恭絞盡腦汁的思索了一番,卻依舊想不出什麼人能比得上賀鑄與周邦彥,除非是辛棄疾這貨能早蹦出來。
雖然這個北宋末年早已經亂了,亂的跟歷史上那個北宋末年完全不同,但至少趙有恭沒聽說大宋有個叫辛棄疾的人。
撅撅小嘴,念奴兒居然展顏笑了起來,將手裡的書放在案上,她雙手合攏,有些輕鬆的說道,“奴家可不知道怎麼辦,反正奴家得不來花魁,郡王也是無法得到奴家的!”
“你。。。。念奴兒,你就不怕本王硬來?”
“咯咯,郡王可以試試的,看奴家會不會怕?”念奴兒依舊在笑,她支著下巴,那粉頸潔白似雪,肌膚猶若凝脂,精緻的瑤鼻滲著一點汗漬,讓人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咬一口的衝動。眉目如畫,粉黛如山,這個絕美的佳人,當真是個妖孽。
“算你厲害,詞的問題本王幫你,不過你也不要耍本王!”
“郡王,奴家可沒膽子騙你!”
“哼!”趙有恭咧咧嘴,念奴兒太多變了,時而成熟穩重,時而調皮可愛,真不知道該不該信她。無事了,才留意到念奴兒看的那本書,翻過封面一看,趙有恭的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竟然是《羅織經》。這本書可是唐武週年間酷吏來俊臣所主編,全篇講的都是如何偽造證據,羅織罪名的陰暗書籍,當年狄仁傑看了此書都嚇得冷汗直冒,真沒想到念奴兒一介**女子,竟然喜歡這種書。
心中驚訝,趙有恭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朝裡屋看去,只可惜那扇門前擋著一面屏風,真想看看念奴兒休息的內屋到底藏著些什麼。
過了酉時三刻,趙有恭酒足飯飽笑眯眯的離開了擷芳樓,只是離開後,他依舊回頭望了望那扇小軒窗。
閨房裡,念奴兒伸手撫摸著桌上的《羅織經》,雖然還不敢確定小郡王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但至少她知道小郡王絕對不是那種不學無術之徒,一個不學無術之人,哪懂得《羅織經》的厲害?小郡王自以為沒人留意到他的神情,可她念奴兒也不是蠢人。
“呵呵,我的小郡王,奴家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這個夜明月伴著一圈淡淡的黃暈,明天不是大風就是陰天。從擷芳樓歸來後,趙有恭將大壯丟給蘇櫻婼,便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屋。那一對姐妹似乎早在等著了,燭火熄滅,免不了又是一場胡天海地的盤腸大戰。綾羅散落,粉帳悠悠,三個肉蟲緊緊地交纏在一起,不知不覺中沉睡了過去。
夜色醉人,尤其是這汴梁河的夜,這裡的夜總是伴著點紅塵之色,裹著些柔情蜜意。
丑時三刻,繁華的汴梁河也歸為了沉寂,擷芳樓依舊樓門開啟,三樓小軒窗邊還掛著一盞紅色的燈籠。春風吹來,燈籠隨風搖擺,燭火一閃一閃,卻沒有熄滅。
人們都熟睡了,卻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擷芳樓樓下,這裡側對樓上柵欄,抬頭向上看便是念奴兒房間的窗戶。由於窗戶就在外屋,又是暖春時分,所以小檀也不會關上窗。
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之後,那黑影抬頭打量了一番。這人全身裹在黑衣,就連頭上都戴了一件奇怪的黑色頭罩,僅僅露出了眼睛和嘴巴。打量一會兒,這黑衣人輕呼口氣,身子猛地一躍,竟如燕子般騰空躍起了幾丈,他單手抓住窗稜,一個翻身就如狸貓般竄進了房間。
屋裡小檀睡得正香,小丫頭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小嘴輕輕吧嗒著,她睡得好不香甜,卻不知道此時正有個不速之客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隨手扔在了小檀懷中,黑衣人並未急著離開,他繞過屏風,確定念奴兒已經熟睡後,輕輕的推開了門。當然門是插著的,不過這根本難不倒黑衣人。
帷帳落下,依舊可以看得到念奴兒躺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