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坡殺個七進七出的趙子龍。後邊有嘍囉們緊跟著,柴可言揮舞馬鞭,只能加快速度。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也許是倒黴催的,跑著跑著,柴可言發現前邊是一片土坡,地上也坑坑窪窪的,那匹上好的千里良駒一個不小心踩到坑裡,傷了腿,疼的那馬兒躺在地上哀聲嘶鳴,而柴郡主也被甩出老遠,好在突破下都是厚厚的土,除了一些刮蹭,並未什麼大礙。吐了吐嘴裡的灰塵,柴可言回頭一看,至少有三十多個嘍囉朝她跑來,那些嘍囉們各個精神振奮,直如那得了飛來橫財的賭徒。
“老天,難道我柴可言今日要落入賊寇之手了麼?”柴可言無奈苦笑,想她恆王府郡主,身份何等尊貴,要是落入賊寇之手,是什麼樣的屈辱?若那樣,還不如死了呢。
柴可言爬上土坡,聽著身後那些聒噪,只能拼了命的逃,此時夕陽西下,也許很快天色就會暗淡下來。
林沖打馬而行,傍晚時分就來到了小龍山西面的雪嶺坡,眼中有些模糊的影子,林沖拿出千里鏡望了望,這一望之下,嘴巴大張,手裡的千里鏡也差點掉地上。高寵本來對那些人影沒什麼興趣的,見林沖這個反應,他急聲道。“林老弟。怎麼回事?”
“高將軍。前邊是柴郡主。。。郡主怎麼會出現在雪嶺坡?”林沖腦袋裡有一千個問號,高寵還不相信,奪過千里鏡看了一眼,頓時沒了脾氣。乖乖,那張臉見過無數次了,絕不會有錯的,只是,柴郡主不好好待在京中。怎麼跑北邊來了,看樣子好像成別人口中的獵物了。
魯達不等林沖和高寵下令,提著禪杖領著百餘人直接跑了過去,嘴中還哇哇大叫道,“隨灑家保護郡主!”
柴可言一路逃命,跑的都快虛脫了,看著前邊有一群人,也顧不上那些人是不是賊寇了,本能跑了過去,“救命啊。賊寇殺人。。。。”
“郡主莫怕,灑家來也”一個如雷般的吼聲。隔著幾十丈都聽得一清二楚,離近了,柴可言就看到了一個大鬍子,這個人倒也認識,不正是那冤家坐下猛將魯達魯智深麼?
“魯將軍,快救命,那些人是梁山賊子,欲要加害本郡主!”其實不需柴可言發號施令,魯達已經揮舞著禪杖衝向了那些梁山嘍囉。魯達那把禪杖又重有硬,當真是重者殞命,擦著受傷,再加上有百餘定**士兵想幫,頃刻間幾十個梁山嘍囉被殺的哭爹喊娘四散而逃。
柴可言撿了條命,精疲力盡,再加上心中沒了擔憂,頓時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起來,那頂方帽也不知丟到了何處,原本烏黑如雲的秀髮顯得亂糟糟的。
高寵和林沖下馬走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末將林沖、高寵,見過郡主,郡主,你怎地跑到這地方來了?”
柴可言哪有心思回答高寵的問題,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曹書和那些王府侍衛,“二位將軍,梁山賊子有大批人出現在小龍山,正與王府侍衛惡鬥,還望二位將軍速速援手。”
聽柴可言的話,林沖心中暗道一聲殿下英明,梁山賊寇果然出現在了小龍山,看來這次出兵小龍山真走對了路。讓高寵留下護著柴可言去拓河鎮後,林沖親自領兵撲向小龍山,到達小龍山時,天邊已經暈黃一片,山下官道上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眼看著就要拿下曹書了,卻有大批官軍前來,陳達和楊春一見官軍,頓時心頭一冷,見鬼了,怎麼官軍這麼快就來了?還來得如此巧妙,難道柴郡主只是誘餌,目的是為了引他們出山?
一想起來時朱武說過的話,陳達和楊春就打起了退堂鼓,一刀逼退曹書,陳達對身邊眾人喊道,“官兵爪牙眾多,速速撤回水寨。”
陳達下令撤退,奈何領來的近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