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休要多言了,今日我等前來,可不是為了錢財,只為了你們而來。識相的,隨我們走一趟,否則耽誤了性命,可莫怪某家刀下無情。”
“這。。。。這位頭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等普通藥商,與諸位好漢並無仇怨,為何要。。。。”
不待曹書說完話,楊春臉上不耐,怒喝道,“還敢哄騙我等,真當某家好騙不成?哼哼,那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可是柴郡主?”
楊春手指草書身後,那裡站著的不正是秀眉緊蹙的柴可言麼?這下曹書那顆心可就沉到了谷底,觀這些人的意思,好像是專門衝著郡主來的,這是為何?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了,郡主北上大名府,十分機密的事,怎麼賊寇會知道的如此詳細,還提前在小龍山上佈下埋伏。
“裕仁,護著郡主跑”朝身後侍衛言說一聲,曹書扯掉青袍,直到此時,眾人才發現他腰間竟然纏著一條鐵鏈,去掉釦環,將鐵鏈握在手中,啪的一聲。有如一條長鞭。其餘侍衛自不敢怠慢。一個人拽住馬韁。大聲道,“郡主,快隨小的們走,曹大哥撐不了多久的。”
那侍衛說的一點都不差,賊人實在太多了,曹書雖有一身好武藝,但也擋不住這眾多人的。柴可言回望一眼,咬著粉唇叫道。“曹書,給我活著回來。”說完這些,柴可言一夾馬腹,一人一馬奔逃而去。
好不容易等來了柴郡主,豈能放走?陳達大手一揮,當即喝道,“想跑,哪有那麼容易?”
陳達與楊春領人撲過來,曹書揮舞鐵鏈,立刻有兩個嘍囉成了倒黴鬼。也不知曹書是怎麼做到的,那兩個嘍囉的上衣竟裂成兩半。露出裡邊赤紅的血印。陳達也是識貨之人,這姓曹的定是灌注了內力啊,而且還多是巧勁兒。曹書冷冷的看著陳達等人,雙腿微分,嘿嘿笑道,“想要捉郡主,先過了某家這關再說。”
“鐵鏈如鎖,勾魂奪魄,嘿嘿,沒想到當年縱橫荊襄的曹奪命竟然給人當了看門狗!”楊春死死地盯著曹書,亦或者說盯著曹書手中的鐵鏈,世上用鐵鏈做武器的,實在少之又少,有用的如此出神入化的,就只有一人了。當年聽說曹奪命去揚州尋仇,為仇家所殺,沒想到都是謠言,至少,曹奪命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被人認出來,一點都不稀奇,因為手裡這把鐵鏈實在太稀少了,“既然知道曹某的名號,就該知道曹某的性子,倒不如打個商量,只要放郡主離開,曹某當感激不盡。”
“哼哼,曹奪命,你以為郡主還逃得了麼,你並非蠢人,怎麼不想想為什麼老子會看破郡主的身份呢?”
聽楊春這般說,曹書的臉色果然變了幾變。莫名的,曹書想到了那一陣陣悅耳的布穀鳥聲,嘶,不好,官道上有埋伏,郡主可是向南逃的,那不是自投羅網麼?想通關節,曹書臉色劇變,雙足發力,往後狂退,“快,保護郡主,官道上有賊人埋伏。”
陳達自然不會讓曹書趕過去就柴郡主,他與楊春對視一眼,領著嘍囉們一擁而上,將那些王府侍衛纏住。曹書心急如焚,可一時間有擺脫不了陳達和楊春,雖然他一條鐵鏈威風凜凜,可陳達和楊春不力拼,只是纏鬥,讓他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曹書擔心著柴可言,而柴可言呢?她打馬跑了一段路,就覺得不對勁兒,那些賊人知道在前邊攔路,就不知道把後邊也堵住麼?柴可言聰慧不亞於朱娘子,她當機立斷,放棄官道,轉而朝狹窄的西面小道奔去。柴可言調轉馬頭,突然西向而去,讓埋伏在不遠處的嘍囉們頓時慌了神,他們也不藏著了,爭相跑出,揮舞著刀槍,吆喝道,“莫走了柴郡主,捉住柴郡主者,大頭領定有重賞。”
柴可言暗罵一聲,這些狡猾的賊子,果然有埋伏,幸虧提早反應過來,否則就要一頭扎進埋伏圈了,那時就是有快馬相助,也只有受縛的份,她柴可言雖聰明,但也不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