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盔甲也打造不出來,南部鐵匠家族專門派人研究過,雖然也能防止同樣效果的盔甲,可重量增加不少不說,光龐大的耗費也不是神聖帝國能夠扛得住的。不過從這點,也可以看出東方帝國底蘊有多厚,能養那麼多精銳騎兵,以神聖帝國的家底,能養五千人也就頂天了。
日落之後,洛泰爾領著主力終於抵達卡其威爾河附近,聞聽河北岸的戰況後,軍中陷入了沉默。這次,洛泰爾並沒有怪拜思爾,此戰並非拜思爾指揮失誤,實在是對方援兵來的太快。如果真要怪的話,那也是他洛泰爾的責任,如果主力大軍能夠快速逼近卡其威爾河的話,或許勝利的就是己方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多時候也要看氣運如何的,拍拍拜思爾的肩膀,洛泰爾出聲寬慰道,“拜思爾大人不必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任何人也無法做到戰無不勝。更何況,我們也不是毫無所得,至少知道了對方主力騎兵的位置。如今東方騎兵大部分集中在卡其威爾河附近,那普斯克以及維爾紐斯一線騎兵力量一定非常薄弱,我們趁機攻打普斯克城的話,東方人未必能擋住我們。”
洛泰爾這輩子起起落落,經歷的大風大浪不知凡幾,一次兵敗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是稍稍惋惜一下,便迅速恢復冷靜,神聖帝國要奪取伊斯特拉高地,最大的攔路虎就是普斯克城以及維爾紐斯城,拿不下這兩座城池,就別想染指基輔城。普斯克城與美蘇達城相距百里,若是時間拿捏得準,突襲普斯克城也不是沒有可能。洛泰爾的話,同樣讓蘇格斯等人眼前一亮,雖然不爽洛泰爾的為人,但對洛泰爾的睿智,蘇格斯還是非常欽佩的,也只有這條老狐狸,才能迅速於混亂的局面中找到最有價值的地方。奪取普斯克城,就可以死死的鉗制住東面的美蘇達城以及維爾紐斯城,美蘇達城和維爾紐斯城南北相距超過百里,騎兵可以迅速透過,對基輔城外圍形成襲擾,這可是名副其實的戰略要地。
拜思爾收拾好心情,一想到死在北岸的日耳曼勇士,他就有種怒氣在燃燒,“陛下,突襲普斯克城的任務交給我吧,讓臣戴罪立功,臣保證,一定在規定時間內拿下普斯克城。”
洛泰爾若有所思的看著拜思爾,其實洛泰爾心中早有人選,他覺得蘇格斯是最佳人選,蘇格斯作戰悍勇,雖然少了些靈活智慧,但他那種直接的打法,突襲普斯克城最為合適。可是現在拜思爾親自請纓,就不得不考慮一下了,洛泰爾還未答應下來,旁邊一名紅袍男子已經站出來反對道,“拜思爾大人剛剛領兵惡戰一場,想必也疲憊得很,不如突襲普斯克城的事情交給我們吧。陛下,自從來到伊斯特拉高地,教會騎士團寸功未力,還望陛下成全。”
紅袍男子名叫約爾科倫,乃是霍亨索倫大教堂的紅衣主教,教會騎士團最強大的戰士,被教皇格列高列七世封為聖堂騎士長,統領紅袍騎士團。約爾科倫口上說的頭頭是道,但蘇格斯以及拜思爾等人全都露出一絲厭惡之色,這個約爾科倫真的太目中無人了,真以為教會想怎樣就怎樣了。拜思爾這個當事人還沒表達不滿,蘇格斯已經鐵青著臉冷笑道,“嘖嘖,騎士長大人何等尊貴,乃是教皇陛下的左膀右臂,那些髒活累活,想必不用麻煩騎士長大人了。”
蘇格斯以及柏騰恩等人進攻霍亨索倫的時候,沒少受教會的氣,哪會給約爾科倫好臉色看。蘇格斯一番話,軟中帶刺,一口一個騎士長,一口一個教皇陛下,這話落到洛泰爾耳朵裡,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神聖帝國乃至東羅馬帝國,全都充斥著教會勢力,教會不光有自己的騎士團,帝國自己騎士團也摻雜著教會的人,歷代神聖帝國掌權者,最大的願望就是幹掉教會,將教會影響力趕離權力中樞,只不過從沒有實現過罷了。從這方面,洛泰爾還是有些羨慕東方人的,東方人正好碰上了千倉百孔的基普羅斯,直接趁機把教會踩在了腳下。明知道蘇格斯是在挑撥,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