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個個弄得臭烘烘的,卡耶夫也沒躲過去,身上那股子臭味直往鼻子裡鑽。東方人太損了,這種餿主意都能想出來,不過也怪自己,要不是主動挑釁,估計東方人也不會用這種缺德招。
臨近午時,定****就停止了拋射水箭,但是剝皮家的悲劇才剛剛開始。一個個臭烘烘的,一點食慾都沒有,許多吃食也被糞湯淋個遍,噁心的不行,哪裡還吃得下。時間過得越久,壞訊息越多,剛剛被溫水澆的時候沒什麼感覺,還溫乎乎的,現在溫度降下來,寒冷的北風一吹,那些水漬很快就結了冰,頭髮也被凍成了冰蓋子。這會兒別說熱了,身上的衣服被誰浸透,就像冰塊一樣,哪裡還能抵禦風寒,卡耶夫凍得嘴唇發紫,手指僵硬,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明白東方人發射水箭的意圖,人家沒想過殺人,做這麼多事就是想讓剝皮家的勇士們喪失掉抵抗力啊。這才多久,許多士兵已經凍得不願意動彈了,要是反覆折騰個幾次,不用東方人打過來,估計好多人都能崩潰掉。卡耶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倒是肚子餓的不行了,這個時候別說臭味了,就算發了黴的肉乾也得吃,在卡耶夫的帶領下,剝皮家的人開始忍著噁心吃起東西。可就在這個時候,臭烘烘的糞湯水箭又來了,沒有辦法,剝皮家士兵只能放棄吃飯,東躲西藏,幾個剝皮家的人已經眼淚婆娑了,眼下的處境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到了晚上,更是不堪,被折騰的疲累不堪的剝皮家士兵想要睡覺,結果剛眯眼沒多久,鼓聲響起來,水箭又飛過來,總之,比白天的遭遇還慘。好多剝皮家士兵被折騰的受不了,瘋了般往高坡上衝去,結果一去無回,全部被活捉。一夜折騰,剝皮家士兵被活捉去幾百人,剩下的人也是眼皮打架,渾身哆嗦,活生生去了半條命。馬洛夫趴在一塊大石頭後,眼屎模糊了視線,頭髮被凍得如刀子一樣,“卡耶夫,這樣下去咱們能撐多久?昨晚上已經瘋掉幾個了,要不。。。咱們投降吧。。。。”
卡耶夫一動不動的靠在石頭上,聽到馬洛夫的話,他陰鷙的目光掃過來,惡毒的咧開了嘴,“克里格蒂斯克家,從來沒有孬種,可以死。。。。可以瘋。。。。絕沒有像敵人低頭的道理。。。。”
馬洛夫神情一怔,趕緊出口解釋,他怕再晚一會兒,就會死在這個小剝皮手中,“卡耶夫,我們只是佯裝投降,等跟東方人近身之後,便有了拼命的機會,拼命的話,咱們還能臨死拉個墊背的。可要是繼續這樣被折騰,早晚被東方人活捉,不說別人,就算你,要是一直這麼被折騰,過個三四天,你還能提起刀來麼?”
馬洛夫說的是客觀事實,這麼冷的天氣,被東方人如此折騰,估計不出三天,就凍得渾身無力了,“可是,東方人不傻,他們會相信我們?”
“不管怎麼樣,試試總不會有錯,只要我們主動放下武器,東方人就算不信,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馬洛夫反正鐵了心了,讓他這麼被折騰下去,他寧願自殺,哪怕被人活捉也是好的,現在這種處境,生不如死啊,張開嘴都怕落進來一滴糞湯。
馬洛夫說的沒錯,卡耶夫決定試一試,他找來一個人派去跟定****談判。楊再興盯了半天就沒什麼興趣盯下去了,躲在暗處陪著史文恭等人閒聊,聽說剝皮家要投降,幾個人全都冷笑起來,耶律沙放下水壺,抹了抹嘴,“這些剝皮畜生把我們當傻子了,他們會主動投降?以我看,不用理會他們,繼續折騰便好,折騰個三四天咱們就進谷,到時候閉著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