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恭從來不是個正人君子,哪怕是身體沒問題,也不一定能抵住柴可言這份魅惑,更何況現在中招,小腹起火,**難填。
想什麼?什麼都不用想,也想不了,左手一揮,房門砰的一聲緊閉上,攙住柴可言腋下,稍一用力,抱起美人。這冷豔的冰美人,哪還有半點高貴文靜,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撕扯著趙有恭的錦袍,此時她已經失去了理智。而趙有恭呢?就算有著幾分理智,也不想拒絕這份美妙的餡餅,強佔柴可言的身子不行,可這次可是柴可言主動地,如果能借此機會收了柴可言的心,掌控柴氏一脈,豈不是一舉多得?
手往下一探,溼漉漉的,趙有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娘們平時又高傲又清冷,沒想到水這麼多。不知誰說過一句話,水多的女人都是醉人的。
隨著一聲痛哼,柴可言起初的痛苦過後,漸漸適應了,她像一匹狂放的母馬,拼命賓士著,美妙的感覺如狂風暴雨一陣陣襲來。這個夜有著鮮血和殺戮,這個夜有這美妙與激情。。。。
葉城歌逃了,可又沒能逃脫,最終栽在了唐淼手上。唐淼本來想活捉葉城歌的,可葉城歌也絕非庸手,與唐淼和十幾名侍衛惡鬥一陣,在自知逃生無望的情況下一掌劈碎了自己的天靈蓋。如果一個高手想著逃命,也許能捉住他,可要是一個高手想著自殺,那誰也阻擋不了。
唐淼是鬱悶的,不過來不及感慨,順著葉城歌逃來的蹤跡找到了那座林中小木屋。當靠近木屋幾丈距離時,唐淼果斷讓眾人停住腳步,緊守四周。開玩笑,殿下正與郡主翻雲覆雨,還去打擾,是沒腦子麼?雖然想不通具體是怎麼回事,但唐淼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殿下要是能把郡主收了,對秦王府來說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呢。恆王府柴氏一脈,到底有著多大的力量,誰也不知道,若能為秦王府所用,何必留給他人?
木屋外唐淼指揮著人收拾著周圍的屍體,大約亥時初,楊再興也領著一群侍衛趕到了鳶尾谷。楊再興並不知道實情如何,所以非常匆忙,生怕殿下出什麼事情。雖然王妃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可自從三菱渡口的事情發生後,楊再興對這些隨時可能到來的暗殺心有餘悸。也因為三菱渡口一事,楊再興和唐淼的關係近了許多,唐淼這個人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唯一能多說幾句話的恐怕也就只有這位楊將軍了。
此時木屋中**已停,聽上去靜悄悄的,唐淼知道殿下享了一番豔福,可楊再興卻不知道,他提著佩劍,想要去木屋裡瞧瞧,唐淼趕緊伸手攔住了他,面上還一副神秘的笑容,“楊將軍,放心吧,殿下無事的,你我耐心等待一下便可。”
嗯?楊再興納悶不已,這唐某人在搞什麼鬼?深知唐淼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人,想必如此說定然是有幾分道理的,看樣子確實是沒什麼危險了,楊再興才將唐淼拉到一邊問起了事情的詳細經過。楊再興可一直好奇得很,柴郡主好好地跑到鐵馬嶺來,還被人家擄到鳶尾谷。殿下的行為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單槍匹馬就敢往鳶尾谷跑。一直以來殿下都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按他的話說,如果能玩群戰,絕不玩單挑,可這次殿下所作所為完全是莽夫行為。
“唐將軍,你不覺得此事有點蹊蹺麼?楊某來時觀察過周圍的情況,此處雖然隱秘,但聽雨閣派來的人手是不是少了些?還有殿下,他甘冒大險。到底是怎麼想的?”
楊再興的疑惑也是唐淼的疑惑,按照常理,殿下完全可以稍微等一等,待他唐某人領著侍衛們跟上後再來鳶尾谷的。唐淼可不認為趙有恭是個莽撞之人,剛剛在帝姬那邊吃了聽雨閣一個大虧,殿下能不小心謹慎麼?他既然如此做了,定然有他的道理。唐淼能想到一點,但又不是太完整,回憶起剛剛木屋裡響起的醉人聲,心中一陣燻死。難道殿下是衝著柴郡主來的?好像也不是太對,亦或者說。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