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諸將全部集結此地,就連負責炮營改造的耿翼也回到了城主府議事,此時眾人臉色凝重,一臉憤慨,因為金溪朗送來的竟然是陳威峰的人頭。陳威峰乃京師大學堂翹楚,定**冉冉升起的一顆將星,就這樣隕落於汶山天王寨,金溪朗簡直是欺人太甚,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他如此做簡直是沒把定**放在眼裡。放在平時,眾將早就朗朗著剿滅天王寨,為陳威峰報仇了。可是現在不行,這裡是高麗南浦,來的還都是水師和混混犯人,如果貿然行動,別說控制高麗了,就連攝政王殿下就有可能埋葬在此地。
南蒲城內怒火沖天,可有一個人是非常高興,她甚至禱告上天,老天終於開了眼,讓金溪朗犯了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得罪了定**,同時也給虎頭軍開了一條生路。
趙有恭坐在中間,掃視眾人,他能感覺到眾人群情激奮。但統一的都沒有說要打。因為沒人能承擔開打的後果。在高麗,定**的勢力太弱了,真的與天王寨勢力正面衝突起來,最後的結果誰也說不準。不是不能打,只有攝政王能決定。
看著那些緊隨自己多年的將軍們,趙有恭平靜的有些可怕,他沉靜了良久,說了一句話。“整軍備戰,滅此朝食!”
聲音不大,卻不容置疑,這就是趙有恭,就算富貴加身,依舊改變不了那如利劍般的鋒芒,他的信條從來不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人犯我必十倍還之。人都有底線,金溪朗可以不滿。可以喝罵,可以提出許多要求。但是他不該以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陳威峰身份是不尊貴,可卻是京師大學堂數千學子眼中的榜樣,如果陳威峰的仇不報,那些學子那些新晉年輕將領們又如何看待他這個定**之主?人心沒了,創辦京師大學堂的意義也就沒了。勇士們為他趙有恭獻出生命,他也要用鮮血維護勇士們的尊嚴。
滅此朝食四個字一出,眾人都覺得有一股血氣直衝腦門,殿下都不怕,他們還怕個球,大不了把這身子留在高麗罷了。於是,眾將拔劍而起,齊聲怒吼,“滅此朝食。。。。滅此朝食。。。。”
定**的吶喊從來不是妄言,他們對得起每一個承諾,哪怕為此付出生命,這是他們從關中帶來的習慣。千古關中,雄雄定**,山外山,樓外樓,刀劍接著長江頭。
惹怒定**,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後堂,趙有恭面見金泰熙,這次有酒有肉,將金泰熙當成了朋友。金泰熙坐在桌旁,看著趙有恭臉上少了幾分玩世不恭,多了幾分嚴肅,至今忘不記城主府大廳傳來的吶喊聲,到底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士卒甘心赴死,明知這場仗千難萬難他們依舊毫不猶豫的跟隨,似乎再難也會勝利一般。那一刻,金泰熙高興不起來,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真正的趙有恭,當他仗劍而起,披風獵獵下,有的是誓死追隨的狂熱之徒,他有一種魔力,那種魔力歸終於一場場的廝殺,一場場的勝利,他在,就是信心。
“公主,只要滅了金溪朗,虎頭軍就是定**最堅定的盟友,你也會成為高麗未來的主人!”趙有恭毫不吝嗇自己的承諾,只要能滅金溪朗,再多的許諾也在所不惜,因為這一切都值得。
“一言為定”金泰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是心中的苦澀無人得知,她渴望這份盟約,卻不希望是如此談話,為什麼一定要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感情,難道她金泰熙除了做一枚棋子,就沒有一點魅力麼?金溪朗,你惹怒了一個可怕的男人,可是我金泰熙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因為只要天王寨垮掉,未來的高麗將在這個男人威武的身軀下顫抖著生存。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