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深遠,不把宗教勢力擁有的暴力權剔除,以後的日子別想安穩。像以前的鐵錘騎兵團,日耳曼人的聖十字騎士團、伯約騎士團等等,都有著很深的宗教背景,這些都是後來十字軍東征的根源所在。當然,這麼做肯定會遭到巨大的阻力,但都是必須的,此時基普羅斯最為虛弱,這個時候不把宗教勢力的合法權抹掉,以後就更難了。政策頒佈,貴族們反應不一,雷諾斯基的臉色最為難看,他對剔除宗教參政權沒什麼興趣,讓他頭疼的是那個限酒令,提利爾家族就是基普羅斯最大的酒商,這條限酒令不是要提利爾家族的老命麼?釋出了限酒令,還要基輔貴族捐獻牛羊糧食,反正雷諾斯基是非常不爽的。除了雷諾斯基等參與酒水的貴族外,臉色難看的就是那些學士貴族了。這些學士貴族大都和教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正因為宗教強大的影響力,他們才能躋身大貴族行列,參與到基普羅斯政治中,現在東方人一系列政策,擺明了要削弱天主教,將教會變成孱弱的傳教組織啊。最要命的是信仰自由,這是帶頭摒棄上帝的福音啊。許多人眼裡冒著火,恨不得將那位笑吟吟的東方攝政王活吞了。
有人怒就有人高興,和雷諾斯基不同,聽到限酒令等一些力政策後,奎恩斯的眼睛裡開始冒光了,他本能的感覺到這是一個機會,他也不想一輩子被人稱為“女兒國的王”,這可不是什麼美稱,是一種嘲諷。限酒令自然要命,但官商路引可是好東西,和西伯利亞以及大宋本土做交易,肯定有著未知的風險,但同樣也意味著機遇。基普羅斯釋出限酒令,但西伯利亞以及大宋本土可沒什麼限酒令,到時候倒騰來一些新穎的美酒以及綢緞等貨物,豈不是要發大財?這世上的事情,不可能一帆風順,做什麼都有風險,奎恩斯覺得必須賭一把,一定要相信東方攝政王的能力,想到此處,奎恩斯下了決心,向前走了兩步,匍匐在高臺之下,“尊敬的攝政王,小臣願獻出全部家財,只要一個官商路引。”
翻譯看了看趙有恭,見趙有恭一副感興趣的樣子,便直接問道,“攝政王許你所求,不知你能拿出多少錢糧,要知道官商路引只有十個,不是想要就會有的。”
“小臣家中有一些金銀珠寶,之前釀酒存的糧食還有一萬多斤,手中還有幾家妓院,全部折算糧食的話,足有五萬多”奎恩斯有些激動地說著,由於太過興奮,臉色發紅。翻譯一句一句翻譯過去,趙有恭已經聽得眯起了眼睛,好傢伙,這位竟然是開妓院的,不過這傢伙還真是有本錢,竟然能拿出五萬多斤糧食,這可比楊再興在南城倉庫繳獲的糧食還要多。趙有恭沒什麼表示,臺下那幫子貴族可就開始抽涼氣了,有的人羨慕,有的人憤恨,恨奎恩斯的理由很簡單,你這傢伙一上來就弄了個五萬斤糧食,開頭就這麼多,後邊的人還怎麼活?有奎恩斯的例子在,後邊想要拿到路引的,總不能少了吧,這個奎恩斯,簡直就是坑人啊,如果不是瞭解奎恩斯的背景,都要懷疑這狗東西是不是跟東方人串通好的了。
奎恩斯趴在地上等了好半會兒都沒訊息,漸漸地有些惴惴不安了,就在打退堂鼓的時候,趙有恭出聲了,“你既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相應的,本王也不能駁了你的面子,一會兒你便去領官商路引吧,不過許諾的錢糧最遲不能超過三天,過了三天,後果自負。”
奎恩斯頓時大喜,砰砰磕了幾個頭,喜滋滋的退了下去。有奎恩斯這個先例在,其他貴族們面面相覷,誰都知道拼命拿下官商路引的風險,一旦後邊得不到好處,那可就是血本無歸了。例如奎恩斯,他為了官商路引可真是傾家蕩產了,一旦沒有收益,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許多人還在猶豫,但還是有些膽大的,有些聰明人根本不是衝著官商路引去的,而是想借機跟東方統治者打好關係,所以不少人還是冒著風險搶奪名額,一時間場面開始火爆起來。趙有恭面帶笑容,靜靜地看著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