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蛋了,剩下的就是如何活下去,東方人不是好騙的,他們會允許剝皮家繼續存在下去麼?不知什麼時候,賴奇走到米多身後,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摟著米多的腰,“你。。。把他殺了。。。”
“他該死”米多並不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會殺掉安托里,不殺他難解心頭之恨。賴奇其實很無辜,這一切都跟她沒關係的,米多想不明白,安托里為什麼對賴奇下手,難道為了滿足內心變態的嗜好麼?有著太多的疑惑,但已經沒必要弄明白了,安托里已經死了。
葉琳堡發生鉅變,卡列瓦拉城也落入古鎮騎兵手中,當然米多做的事情,並沒有瞞過耶律沙,米多如此果決的殺掉安托里,多少讓人有些意外的。耶律沙本以為米多要控制葉琳堡,需要幾天時間的,沒想到半天時間,安托里就掛了,米多這位弒父之人竟然輕而易舉的控制了葉琳堡。不得不說克里格蒂斯克家族非常另類,根本不能用尋常眼光來看待他們。臨近傍晚,葉琳堡派來的使者抵達卡列瓦拉城,米多要率領剝皮家族無條件投降,並且獻出葉琳堡,耶律沙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葉琳堡的使者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卡列瓦拉城過夜,雨小晨為首的年輕將領也終於有些明白耶律沙的苦衷了,戌時不到,雨小晨悄悄地進了耶律沙居住的屋子,“大將軍,末將就是奇怪得很,你當初如何斷定米多會幫我們對付安托里的?如果你看錯了,那咱們現在可就要面臨葉琳堡的堅強抵抗了。”
“想要看破這些,其實並不難,只不過你們這些年輕人很少靜下心來觀望罷了。米多連續幾日派兵迎戰,偏偏有那麼兩千多人一直沒動,這擺明了就是借我們的手滅掉安托里的兵馬。如果說米多沒有包藏禍心,那反而奇怪了。只要米多殺掉安托里,他就沒有別的選擇了,一個弒父之人,除了投降依靠我們之外,還有別的選擇麼?”耶律沙喝了口熱水,繼續說道,“我們的目標是滅掉剝皮家,震懾斯拉夫人,並不是說一定要將剝皮家殺得雞犬不留,那樣做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戰爭,不是簡簡單單的殺人,你們啊,還太年輕,等多磨練一些時間,就知道本將的意思了。有時候單純的殺戮,反而會弄巧成拙。”
雨小晨有些聽懂了,有些不太明白,至少他覺得好像沒什麼手段比直接血淋淋的殺戮更嚇人,“雖然葉琳堡封面已經投降,但還是不得不小心應對,明日讓末將先去葉琳堡吧。”
雨小晨此舉也算小心之舉,耶律沙卻搖了搖頭,“沒這個必要,剝皮家已經是一群喪家之犬,就算他們有二心又如何,咱們還需要怕?本將作為主將,如果這個時候還要怕這怕那的,反而讓那些斯拉夫人小瞧了。明天你跟本將一起進葉琳堡,騎兵在城外警戒,只要剝皮家稍有異動,立刻動手。”
耶律沙並不覺得米多會假降,時至今日,剝皮家已經失去耍陰謀的資本了,米多能幹出弒父的事情來,就可以看得出他還不想死,是個懂得取捨的聰明人。
次日一早,卡列瓦拉城的大軍就隨著使者前往葉琳堡,近兩萬步騎浩浩蕩蕩的殺向葉琳堡,銀甲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馬蹄隆隆,步履威風。許多剝皮家的人有些理解為什麼米多會投降了,跟這樣的對手交戰,剝皮家最後恐怕連根鳥毛都留不下。當然有很多人開始痛恨起安托里來,剝皮家的種是不怕死,可是沒有意義的死太讓人傷心了。跟東方人衝突一番,剝皮傢什麼都沒得到,當剝皮家最困難的時候,以維雅切為首的南部貴族們沒有一個伸出援手的。很明顯,安托里被人當猴耍了,剝皮家在進行一成毫無意義的戰爭,上託伊卡角鬥場的事情,更讓人看到了東方人殘暴的一面,而這一切都是維雅切為首的南方貴族們引起的。
似乎是為了安眾人之心,米多率領剝皮家貴族出城十里迎接,這就是米多的誠意,他要證明自己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