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腳下,因為不這樣,她不會反抗。拓跋輕雲身子顫抖,肌膚就像附上了寒冰,脫光衣服站在屋中,已經讓她感受到一絲莫大的恥辱,還要她想窯子裡的女人一樣趴在地上。如果還有一絲尊嚴,那麼就是守住骨子裡的驕傲,她可以死,但絕對不會像狗一樣被人糟踐。終於,怒火中燒下,拓跋輕雲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她雙目越睜越大,盯著趙有恭冷冷的笑了起來,“趙有恭,你要老孃的身子儘管來,何必如此糟蹋人?”
“糟蹋人?有麼?本王最喜歡情趣了,你難道不喜歡?”
“趙狗賊,老孃殺了你。。。”此時拓跋輕雲腦海中嗡嗡作響,右手往外一放,抓住桌邊一支銅壺朝著趙有恭砸去,砰地一聲,拓跋輕雲愣住了。因為趙有恭躲也沒躲,更沒有運起半點功力,任由銅壺砸在臉頰上,銳利的壺嘴刮破面板,鮮血緩緩滴落。此時趙有恭臉上沒有一點怒氣,有的只是高興。
“你。。。。為什麼不躲?為什麼?”拓跋輕雲非常矛盾,她本來該恨這個男人的,可看到他不躲不閃,臉上帶血,依舊生出了幾絲不忍。
“為什麼要躲?如果幾滴血能讓你醒過來,捱上幾下又如何?”趙有恭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漸漸地,發現女人雙目中多了幾分光彩,感受著趙有恭深情的目光,拓跋輕雲感覺到內心裡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了。原來她一直佯裝著,把自己包裹在一層冰冷的圍牆裡,欺騙著別人,也欺騙著自己,可面對這個男人,這層冰冷的城牆終究還是化開了。
咬著嘴唇,拓跋輕雲請自鎮定,好讓自己不要流露出一絲慌亂,“你坐下,我為你擦擦!”
趙有恭微微一笑,拿過旁邊架子上的毛巾草草的抹了抹臉頰,其實傷痕並不深,只是壺嘴罷了,又能多鋒利。再望向拓跋輕雲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這女人多了些慌亂,突然伸手出手,卻見拓跋輕雲似乎觸了電一般往後躲去。還重新將地上的紗衫擋在胸前,“你到底要幹嘛?吃飽了撐的?”
“嘿嘿,你不是不知道反抗的麼。你不是要任由本王蹂躪的麼,瞧瞧,這會兒又兇巴巴的擋著作甚?”一步步走過去,拓跋輕雲慌亂不堪的往後退,知道靠住床榻後再也退不得。
趙有恭真的很壞,也不急著下手,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拓跋輕雲。越來越近,直到呼吸可聞。拓跋輕雲哪裡抵得住那強烈的男子氣息,想要扭頭不去看。男人卻不允,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接著一張大嘴印了上去,起初拓跋輕雲還慌得很。可很快心裡就升起了一絲火氣。憑什麼要處處被這惡男人吊著鼻子走,為什麼要怕他?拓跋輕雲本是那種陽光大氣的女人,哪怕沉寂了許久,依舊掩不住本性,手一鬆,身上紗衫滑落,左臂攔住男人的脖子,瘋狂的索吻。很快,趙殿下就有點撐不住了。唇分,喘著氣苦笑道,“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你還不是一樣,折騰起人來,也是沒停,我拓跋輕雲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上了!”女人星眸微醉,臉上帶著幾分迷人的紅潤。
趙有恭喜歡這樣的拓跋輕雲,笑著問道,“一切都過去了嗎?本王再不想那樣了,以後有什麼氣,說出來,莫要再憋著了。”
“那就要看你的了,除了你,我何須與別人置氣?”
屋裡燭火閃耀,不知何時,一陣風吹來,屋裡一片黑暗,只有床榻上響起一陣陣醉人的聲音。寂靜的夜色裡,蕭芷蘊輾轉反側,今日貞娘生子對她打擊可不小,於是苦等著自家男人過來,可等來等去沒等到人,沒辦法只能讓阿娜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昨個睡在大娘子那邊,今個怎麼也該輪到她蕭芷蘊了吧?
沒多久阿娜就氣呼呼的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讓蕭公主怒火上揚的訊息,趙殿下回來的路上去了止水殿,這會兒已經摟著拓跋輕雲滾床單去了。一聽說趙殿下去找拓跋輕雲了,蕭芷蘊氣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