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過美麗的師師,面上帶著幾分苦笑,“不是四姐兒,是劉欣媛,那娘們肚子真爭氣,懷上了。。。”
“嗯?”師師面色有些緊,雖是意外,但能感覺到她心中的不樂,她與官人同房次數不少,卻沒個動靜,倒是那個小劉妃,這般爭氣?“前幾日她傳信來,就為這事?”
“確實,你呀,你別吃這飛醋,以後但凡在京裡,本王都隨著你,你還怕沒個動靜?哎,現在啊,就想著怎麼處理此事了。”
前半句聽得很高興,後半句聽得讓人發愁,師師雖有些不樂意,但嫉妒心並沒有那麼強,她替趙有恭順了順胸口,悠聲道,“這事確實麻煩,可得萬分小心才是,咱們那位官家看似儒雅,實則心胸窄著呢,更何況這種事,若是被他得知,那一對母女多半是活不成的。”
聽師師的語氣,能感受到她心裡的怨恨,趙有恭有些壞壞的問道,“師師,你與本王說句實話,當年出了那事,要是趙佶還去會你。並將你帶進宮。你會怎樣?”
“官人。。。。你這人真的是。。。。哼。那你倒是聽真話還是假話?”師師有些氣惱的白了趙殿下一眼,這男人問的問題可著實有些氣人呢。
“當然是真話!”
“他要是那麼做了,奴家當為官家貼心一輩子呢,不過。。。官家是那種人麼?哼,官人總問些讓人著惱的話,那官家要是有幾分情意在,官人當年還會那般折磨奴家?”
“呸,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折磨?你貌似也沒反抗吧。不過話說回來,官家要是有幾分情意在,恐怕。。。恐怕。。。。”
“恐怕什麼?你還有不敢說的?那官家要是對奴家有幾分情誼在,恐怕官人早就派人把奴家殺了吧?”師師知道趙有恭後邊的話,但臉上卻帶著笑意,並沒有多少怪罪,她喜歡這個霸道的男人,雖然將來可能會丟命,但跟著他,至少不會受到羞辱。
趙有恭揉著師師的手。也沒再接話,這個聰明的李大家。萬事心裡都有個數呢。二人溫存片刻,待梅劍進屋後,師師便坐到一旁,安靜的當起了聽客。
“丫頭,好生調查下太醫院醫正朱太喜和副醫正康枯,今天晚上本王就要這二人的詳細情報!”
“是,主人,婢子這就去查,酉時之前定給殿下一個答覆!”梅劍沒有多問,轉身匆匆離開,既然主人不說,想來此事當為隱秘之事。
其實這種事最好該交給唐淼做的,但趙有恭終究還是怕唐淼不可信,畢竟唐淼乃是供奉司舊人,歸秦王府體系沒多久,恰恰小劉妃之事又太過重要。午後,趙有恭一直留在書房中等待著,果然不到酉時,梅劍和蘭劍就一起回到書房,同時遞上了朱太喜和康枯的詳細情報。情報非常詳細,二人姓名籍貫,生活愛好,家人狀況,甚至連老家族人情況也摸得一清二楚,趙有恭翻看一番很快就確定了朱太喜,“丫頭,準備一下,晚上給朱太喜送分大禮。”
“是!”
當夜,朱太喜從宮中離開,由於家住南城,要經過汴河街,所以朱太喜下了值,總會習慣性的去汴河街南角的小酒館喝上兩杯。只是今日朱太喜剛進小酒館,就看到那掌櫃的熱情的跑了上來,臉上還帶著過分的笑容,好像他朱太喜捧著三千兩黃金一般。朱太喜還納悶呢,這掌櫃的何時這麼熱情了,正不解呢,接著脖頸一酸,眼前就黑了過去。再醒來時,朱太喜發現自己坐在一個窄小的房間裡,屋裡有一盞油燈,對面坐著個俊朗不凡的年輕人。看到那人的臉,朱太喜神色劇變,做為在宮中十餘年的老御醫,他豈能不認識秦王殿下的樣子?
“殿下。。。。你找小的。。。有何事。。。。”朱太喜恐懼不安,秦王是誰?那可是有意與官家一爭長短的人,被他找上了,能安心的了麼?
“也沒什麼大事,最近本王的女人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