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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斯拔出闊劍,微弱的陽光下散發陣陣森寒,幾百日耳曼士兵受到感染,全都嗷嗷叫起來。依舊是這座石橋,日耳曼人再次組織人手衝過來,不過這一次,守衛橋頭的定**士兵明顯的感覺到一絲不同,這些人全都抱著罐子,就像一群不要命的瘋狗。都統姚坦業心頭一凜,猛地驚醒過來,“是火油罐,快,所有人往後撤,長弓手覆蓋攻擊,千萬不要讓這群瘋狗衝過來。”
日耳曼人打得什麼主意,姚坦業多少能猜出一些來,這些人是要同歸於盡,用火油燒出一條路來啊。沒人會想到日耳曼人會瘋狂到這種程度,全都快速撤離,可惜長弓手的弓矢早已經用的七七八八,根本無法組成密集的箭雨,幾百日耳曼士兵付出上百人代價後,還是衝了過來。哐當,一聲脆響,瓦罐破裂,火油濺射到許多人身上,緊接著就是火箭。大火開始在橋頭蔓延,許多士兵成了火團,拼了命的往冰冷的河水中跳。濃煙滾滾,慘叫連連,不久之後,就瀰漫起烤肉的味道,定**勇猛善戰是不假,可什麼時候碰到過這種恐怕的攻擊方式,不由得被鎮住了。大量的日耳曼士兵開始從橋面衝過來,姚坦業不甘心的怒吼道,“撤,快往後邊防線撤,別被日耳曼人圍住。”
到了這個時候,姚坦業很清楚,石橋是守不住了,日耳曼人靠著一手驚人的自殺式攻擊大舉突破,防肯定防不住的。姚坦業的殘兵開始往後方撤退,連帶著後邊的防線也受到了影響,誰能想到最先出現漏洞的是兵力充足的石橋防線。蘇格斯領著人順著石橋防線一路猛攻,整條蘇茲達爾河防線開始變得漏洞百出。指揮使王本烈被搞得措手不及,看到姚坦業,就直接踹了一腳,“你到底是怎麼搞的,三千兵馬馳援石橋防線,你還能守不住,海貴人可就在後邊看著呢,你讓老子的臉往哪放?”
姚坦業被罵的一臉屈辱,咬著牙怒道,“王指揮使,你再給末將三千人,末將這就帶人把這些日耳曼瘋狗趕下去”。姚坦業並沒有替自己辯駁,丟失防區,就是千萬個理由也是不該。王本烈直接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讓姚坦業死在日耳曼人手上。蘇格斯的兵馬很快打過來,雙方於石橋十里外蒙斯菲諾鎮展開了新一輪的交鋒,此處重兵把守,加上王本烈親自坐鎮,總算將蘇格斯的大軍擋在了蒙斯菲諾附近。石橋防線陷落,訊息很快送到海東珠手中,最終海東珠決定撤出蘇茲達爾河防線,主力進入弗拉基米爾城附近進行防禦。石橋防線陷落,整條蘇茲達爾河防線就露出一個巨大的缺口,一旦陷入苦戰,不知道會損失多少兵馬,後撤依託弗拉基米爾城進行抵抗,也是無奈之舉。
入夜之後,洛泰爾終於趕到石橋防線,此時蘇格斯也回來了,不過他肩頭纏著厚厚的繃帶,一看就受傷不輕。洛泰爾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接下來就是弗拉基米爾城了,想當初東方人就被弗拉基米爾搞得焦頭爛額的,日耳曼勇士想要打下這種城池,也必然會有不少困難。第二天,日耳曼大軍便抵達弗拉基米爾城外圍,第二次弗拉基米爾城戰事也拉開了序幕,為了儘快打下弗拉基米爾城,洛泰爾沒有太多保留,一上來就傾注了不少兵力。弗拉基米爾城被譽為伊斯特拉高地第一堅城,那可是經過時間檢驗的,更何況這段時間定**對城牆進行了加固。日耳曼人學習之前定**攻打弗拉基米爾城的方法,在城外堆砌土山,這還真讓海東珠頭疼不已。
時間匆匆,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弗拉基米爾城的形勢也變得異常微妙,日耳曼人雖然還沒取得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但不斷的衝擊之下,城池已經開始出現動搖。土山堆砌完成,日耳曼人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