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恐怕那李媽媽也會好好對待雨柔的。
眼中的溫柔匆匆而過,念奴兒還是看到了,她甜甜一笑,微微轉了轉身,輕啟檀口,小聲問道,“官人,可是想起雨柔那個狐媚子了?”語氣嗔怪,卻沒有半點吃醋的味道,如此說,也無非是做做樣子而已。
趙有恭哪會受念奴兒的刺激,他也不著惱,低頭在美人小嘴上啄了啄,“是有些想了,不過雨柔要是狐媚子,那你呢,豈不是比狐媚子還狐媚子?”
“咯咯,奴家願意,官人難道不高興?”
二人耳鬢廝磨,說著一些閨房話,趙有恭混跡風月場,再加上後世的見識,嘴裡的葷段子那是一條接一條,逗得念奴兒咯咯直笑。
“前唐年間,一戶人家剛娶了新婦,結果沒過多久,新婦就遭到了公公騷擾。新婦生氣之下,只能找婆婆理論,婆婆一聽當即怒了,拿起菜刀就找自己官人去了,見了面,她便說,‘你這老東西,與你那死去的老爹一模一樣’!”
又是一個葷段子,念奴兒心思靈巧,馬上就聽出味道來了,她揪著趙有恭的繡袍嬌聲哼道,“官人好生惱人,怎地什麼話都說?”
“嗯?美人作怪,本公子什麼都沒說啊,人家婆婆只是責怪自個官人偷胡蘿蔔而已。就你思想不對,想哪裡去了?”
“偷蘿蔔?”饒是念奴兒在樓裡待得久,也依舊沒聽出是什麼意思,“偷蘿蔔做什麼?”
趙有恭擺正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嘛,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那家的兒子經常要外出跑貨不在家,新媳婦沒辦法,只能用蘿蔔將就下了。而那老官人又有隱疾,婆婆也是需要蘿蔔,如今蘿蔔都給新婦送去了,她能不急麼?”
念奴兒仔細聽著,好半天才回過味來,原來蘿蔔是做那事用的。一時間念奴兒小臉紅紅,休的都不敢抬頭了,只是窩在趙有恭懷裡,如小貓般亂拱著。
“官人,你這是從哪聽來的。。。。。再也不要說了,那蘿蔔怎麼能做那麼用?胡說,都是胡說。。。。”念奴兒滿是羞惱,如今她腦海中都是蘿蔔和女人的畫面,當真是甩都甩不掉。
趙有恭嘿嘿直笑,他覺得念奴兒一定會怒的,果然,才一小會兒,念奴兒就繃著小臉抬起了頭,“官人,你又在作弄奴家,那老官人有癮急,那兒子是怎麼生出來的?”
“哈哈哈哈。。。。。此間不為外人道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哦。。。。。”
眨眨眼,那表情要多壞有多壞,念奴兒氣得嘟起嘴,一陣香飄飄的粉拳。
二人正在打鬧,小檀便抱著一個瓦盆回來了,鼻子聳了聳,滿是濃濃的香味兒,鹿肉就是好啊。放下鹿肉,小檀瞄瞄二人,幾乎是逃也似的轉過了身,“郡王,崔姐兒,你們慢慢吃,婢子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菜。。。”說完小檀就跑了,看她急吼吼的樣子,好像有人要殺她一般。
“念奴兒,小檀這是怎麼了?”
白了趙有恭一眼,念奴兒抬手滿上了一杯酒,“官人還看不出來麼,那丫頭肯定是偷嘴了唄,要不跑那麼快乾嘛?”
“呵。。。。這丫頭,公子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弄來了鹿肉,倒是先讓她嚐鮮了!”
有鹿肉吃著,又有美人作陪,趙有恭這頓飯吃得爽利無比,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才算結束。由於念奴兒身子不適,趙有恭也沒法留下來,便領著小三兒晃悠悠回了王府。
當夜,趙有恭點了姐妹花的昏睡穴,再次偷偷潛入了偏院。
“蘇姐兒,鹿肉!”
櫻婼皺皺鼻子,有些狐疑道,“從哪弄來的?”
“在艮嶽園弄的唄,蘇姐兒,你就好好吃吧,上兩天擔驚受怕的,吃些鹿肉,也算是報復那個狗皇帝了!”
“哎,既然送來了,姐便收著。只是凌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