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臉皮,一舉拿下孟玉樓。
為何要學習西門大官人呢?實在是西門大官人的發家史有許多值得借鑑的地方,西門慶本是清河人,老爹西門達雖然少有薄財,但也只能算得上殷實。到了西門慶這一代,卻迅速崛起,漸漸生意鋪蓋整個京東路,連清河大戶張純藹都要退讓三分。倒不是張純藹實力不行,實在是這西門慶手眼通天。早些年張純藹奉送俏婢潘金蓮,搏的趙殿下歡心。藉著錦緞行行首一職,大肆擴張,可好景不長,隨著趙殿下離開汴梁,大多人知道趙小郡王不成氣候了,也在不怕張純藹了。這時候西門慶就開始崛起了,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西門慶通著花子虛,這花子虛乃是宮裡大太監花不眠的親侄兒,搭上這條關係,西門慶想不囂張都難。
當然西門慶能崛起京東路,可不僅僅是仗了花太監的勢,他自己也是頗有手段的,想要做大生意,就得有錢,可以西門家僅有的一個要鋪子,能提供多大支撐?不過這西門慶生的相貌堂堂,玉樹臨風,又有著一張巧嘴,再加上那從各處學來的風流手段,很是能討女子歡心,西門慶專對那些有家財的小娘子下手,去了美人,又能平白多惡劣一份嫁妝,豈不是一舉兩得?就拿西門慶琢磨孟玉樓一樣,不正是看中了孟玉樓身後的家產麼?
西門慶這種行為,頗有點吃軟飯當小白臉的意思在,不過不得不說這方法甚好,如何讓一個女子死心塌地做事,又甘心將家財獻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娶了她。如今朱大娘子要將產業鋪到京東路來,也是分兩步走的,一是除去阻礙,二是找一個助力。現在西門慶這個阻礙已經除掉了,接下來就該找一份助力了,幾乎沒怎麼尋思,朱娘子就盯上了孟玉樓。這孟玉樓夫家可是京東路一帶最大的綢緞商人,路子很廣,再加上這孟玉樓又是小寡婦,若能娶了她,還怕她不盡心做事麼?於是乎,趙殿下這個堂堂秦王殿下奉命當起了勾搭小寡婦的小白臉,還是那種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小白臉。按照朱娘子的說法,你趙殿下沒事時勾搭女人勾搭的那麼勤快,現在辦正事了,你要是勾搭不上,還活著作甚?
提著一壺小酒,左手一個食籃,邁步進了楊家大門,那楊家僕人人的趙殿下,也沒人敢攔著。事實上,最近一段日子,趙殿下可是時常登門,不過看到的都是孟玉樓憤怒的小臉。孟小娘子雖然心儀趙殿下這個小白臉,可對殿下利用她對付西門慶的事,還是無法忘懷的,所以呢,這每次趙殿下來了,孟小娘子冷這張臉,卻也不敢他走,由著他站那裡現眼。
“小樓樓,本王又來看你了,最近胃口好些了麼?”一聲小樓樓,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聽得楊家僕人都起了雞皮疙瘩,就更別提孟小娘子了。
揹著身,孟玉樓輕輕一顫,差點笑出聲,卻又強行忍住,呼口氣,讓自己變得清冷一些,她起了身轉頭福了一禮,“奴家見過殿下,奴家不詳之身,懊糟之人可當不得殿下看望呢。”
“說甚子話呢,咱家小娘子美目舒爽,一身正氣,哪是不詳之身,依本王看,那是大大的旺夫之象嗎!”
趙殿下也不嫌惡心人,反正啥話都敢往外蹦,弄得孟小娘子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對這位無恥又正經的趙殿下,孟小娘子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長街一角,牛皋頭戴布帽,一副農夫打扮,身後是相通打扮的楊再興和蕭巋,三人聽說趙殿下勾搭孟娘子的事情後,放下軍中之事,也跑來看熱鬧了。蕭巋出身貴族,哪怕出了一身粗衣,依舊掩不住身上那股子傲氣。抱著膀子,不斷往上張望,“咱家這位也是多此一舉,想要那小娘子,搶來不就得了,何苦這般費心?”
“蕭兄,如此說就不對了,兄難道忘了拓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