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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酚早有此意,齊格已經領人去東面繞路,估計半個時辰內就會發起衝鋒,就先讓日耳曼人蹦會兒。定**騎兵潮水般退去,耶律沙頓感輕鬆,可心裡依舊有點疑惑,東方人不是來報仇的麼,怎麼這麼快就撤了?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但留給拜思爾思考的時間並不多,敵人退卻,日耳曼騎兵們散開陣型,紛紛找地方喘口氣,可就在這個時候,在東邊傳來陣陣廝殺聲,防守比薄弱的東面防線被齊格所部一衝擊潰,大量的定**騎兵沿著梁贊河,一路直插西面,許多日耳曼騎兵被打得措手不及,可敵人已經衝到眼前,哪還有空餘功夫去列陣。任酚逮住機會,率領其他騎兵也重新撲上來,這下日耳曼人三面被動,後方就是梁贊河,這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剛剛偷襲了東方人,現在就輪到東方人偷襲自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天道迴圈,報應不爽。定**騎兵的進攻比上次勐烈了許多,耶律沙親自督戰,鐵浮屠重新集結,開始衝擊日耳曼人的陣型,只要哪裡的日耳曼人有集結成陣的趨勢,立刻遭到鐵浮屠衝擊,所以打到現在,日耳曼人依舊沒有形成完整的陣型,非常鬆散,各自為戰。有鐵浮屠和連環馬,日耳曼人又各自為戰,慢慢的成了一邊倒的屠殺,沿著梁贊河,一路碾壓過去,不知道多少日耳曼人被鐵浮屠給撞翻在地,一個個日耳曼騎兵摔倒在地,形勢已經不可逆轉,拜思爾吐口濁氣,領著人拼命往外突,他要逃回普斯克城,這個時候只有去普斯克城才有一線希望。
人在絕境之下,為了活命,能夠爆發出無法估量的力量,此時的日耳曼人就是如此。上前日耳曼騎兵隨在拜思爾身後,像一條長龍一點點往外突。看到日耳曼人這種拼命的架勢,耶律沙緊緊地皺了下眉頭,他可不想讓麾下兒郎當墊背的。既然日耳曼人要逃,那就讓他們逃,“放開一道缺口,輕騎準備長弓,一路追著射,儘可能的殲滅對方的有生力量。”
麾下將士毫不遲疑的執行耶律沙的軍令,在耶律沙有意無意幫忙下,日耳曼騎兵總算衝出一條路來。一旦看到生機,日耳曼人也就沒有拼命的心思了,所有人就一門心思的逃,根本沒有章法,陣型全亂,定**騎兵適時地追了上來,他們使用弓箭,照著落後的日耳曼騎兵一頓招唿。看著身邊的人不斷倒下,許多日耳曼騎兵都快虛脫了,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要是能生出兩條翅膀來,他們願意天天供奉上帝。東方人為什麼這麼快,怎麼跑好像都跑不出他們的手掌心。拜思爾一路逃命,根本無暇他顧,前方一陣亮光,還以為是自己的殘兵,放眼一看,拜思爾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竟然是一隊鐵浮屠,雖然人數在百人左右,可這一百名鐵浮屠出現在這裡,足夠要人老命了。
砰地一聲,一名日耳曼騎兵收不住腳,直接撞向鐵浮屠,結果可想而知,那名日耳曼士兵被重騎搶戳翻在地,戰馬也成了無主之馬,那可憐的日耳曼士兵剛想爬起來,一把騎兵槍狠狠地辭下來,槍頭透過胸口,硬生生戳進泥土裡,將這名日耳曼士兵死死地釘在草地上,鮮血流淌,血腥味兒飄入鼻中。
嘔,一名日耳曼騎兵看到同伴的慘狀,捂著腹部,直接吐了出來,一時間周圍充斥著難聞的刺鼻味兒。拜思爾還能說什麼,往後退,死的不能再死,往前,還有一線生機,舉起闊劍,一馬當先,他就像一名決死的鬥士,“衝上去,他們人數太少,根本擋不住我們,誰不想活命,就自己留下來。”
日耳曼人嗷嗷直叫,誰都知道留下來的後果,剛剛偷襲了東方人,殺了他們那麼多士兵,這會兒對方忙著報仇,哪會要什麼俘虜,所以就算投降,人家都不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