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來找我的。”雖然對蘇媚娘出現在這裡有些意外,但楊霆也沒有將這份第一時間就煙消雲散的意外表現出來,話說回來,整個明珠的人都清楚明珠一姐絕對是最難邀請的客人,而能夠請到媚娘到場雖然對於楊霆這個位面的男人而言算不上一件多麼光彩的事情但從中多少也能看出幾分媚娘對他的客氣,這讓楊霆很滿意。
“既然如此,你一定不會介意讓我和你的女婿獨處一段時間。”蘇媚娘嘴角微微上揚,算是笑容。
“我下去招呼客人,等會時間到了你就陪著媚娘一起下來。”楊霆拍了拍趙虎臣的肩膀,轉身離開房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過趙虎臣現在怎麼都曖昧不起來。
媚娘美不美?這個問題恐怕會讓整個明珠有些手腕的人都笑出聲來,如果不是太過於狠辣的手段和足以讓所有的雄性都忌憚的深沉心機,恐怕沒有人會拒絕跟這樣一個女人有那麼一點故事,就像是趙虎臣印象中的那樣,蘇媚娘屬於那種外貌不凡但真正由氣質主導外貌的女人,有種女人的美麗,是足以讓人忘記她的外表的。
今晚的媚娘穿著一身黑色禮服,雖然混在這個向來都屬於男人廝殺的戰場,但這並不妨礙媚娘作為女人的婉約和柔媚,令任何男人都捨不得移開眼睛的身材足夠讓趙虎臣這樣在審美方面有著近乎執拗潔癖的人都打出九十五分以上的絕對高分。
她的身上沒有幾件裝飾,胸針,耳環,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帶著黑色手套的手上沒有戒指也沒有手鐲,簡單卻不簡約的幾件首飾總是能夠起到畫龍點睛的效果,例如那枚銀白色的蝴蝶形胸針,小巧而精緻,雖然並不大卻足夠顯眼,特別是配合上這個女人的身材,一種別的女人身上永遠都複製不來的氣度悄然展開。
“你在看什麼?”媚娘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趙虎臣聚集在她胸部的視線,塗了淺色口紅的她輕輕問,修長的手指端著潔淨透明的酒杯,酒杯中盪漾著令人著迷的無色液體。
“我原本以為今天的宴會可能是一場枯燥而無趣充滿著爾虞我詐的吃人盛宴,但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糟糕。”趙虎臣的表情和眼神都沒有隱瞞自己對蘇媚娘裝扮的驚豔,實際上正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這樣,這個每一次見到都能夠帶給人眼前一亮感的女人彷彿擁有著無窮無盡的魅力。
“這番話讓你的岳父聽到一定很有趣,吃人盛宴,有意思,有意思。”蘇媚孃的臉龐其實是那種顯得有些豐腴的圓潤臉龐,因而笑起來會有兩道不深的笑紋,兩道笑紋很容易給人這個女人和藹易處的錯覺,當然,直接間接死在這個女人手上的無數人命會時時刻刻地提醒你那僅僅是錯覺。
趙虎臣聳聳肩,對於蘇媚娘話不置可否,自顧自坐在沙發上,柔軟的真皮沙發給他的身體帶來最大程度上的放鬆感受,只是身體剛剛放鬆,原本就緊繃的精神隨著蘇媚孃的一句話更加繃了起來。
“記得不記得你動手那天,斧老三的女兒?”蘇媚娘端著酒坐在趙虎臣對面,搖晃著杯中的液體她並沒有喝下去,對於這位明珠一姐而言喝酒是一件值得拿來講究和挑剔的事情,無論是酒的本身還是酒杯都馬虎不得,不但手中的酒是她精心挑選的,就連酒杯也是她專門吩咐人從遊艇的酒廚裡找來的,和喝紅酒時要求的纖薄寬型酒杯不同,喝伏特加的酒杯杯口並不大,同樣也沒有那樣的纖薄,酒杯深了許多的它擁有一個相對更加窄小的杯沿方便人們將伏特加一口飲盡,因為本身就是烈酒的緣故所以很少人會用這種酒杯用這樣的方式喝伏特加,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