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好聽的?” 吳墨斜著看了阿寧一眼,“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不知道好話需要付款?” 阿寧被懟了回去。 眼神在桌子上掃來掃去,真想一酒瓶子摔吳墨臉上。 自己是不是吃飽撐的? 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找他,難道就是主動送上門,讓他出氣? “想什麼呢?” 吳墨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緊跟著騰地一聲躥了起來。 動作十分敏捷,充分展現出他良好的身手。 “有機關?” 阿寧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 一時間有些恍惚,誤以為自己還在地宮裡。 “咳,沒事。” 吳墨面不改色,隨口扯了一個艹蛋的理由,“我試試沙發的彈性,要是好,回頭買一個。” 阿寧:“……” 兩人重新落座。 吳墨側著身子,右腳搭在前方桌子上,半躺半臥的姿勢。 一邊抽菸,一邊瞧著阿寧詢問道:“說吧,今兒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兒?” 阿寧看他這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樣子,後槽牙都隱隱作痛。 她嘆了口氣,“我過來找你,主要是為了合作問題。” “合作?” 吳墨聽這話,真是米湯裡洗芋頭--糊里糊塗。 “你等等,什麼合作?” 吳墨目光炯炯的盯著阿寧,斬釘截鐵道:“先不說咱倆關係到沒到位,就說你是裘德考的人,我就不可能考慮跟你合作。” “我巴不得裘德考那老王八蛋早日升天呢。” “還跟他合作?阿寧,你還是趁早洗洗睡吧。” 就在吳墨還想多說幾句時,阿寧說話了:“裘德考已經不在了,現在跟你談合作的是我。” “嗯?” 吳墨這下認真起來,“那老王八蛋死了,什麼時候的事兒?” “從巴乃回去沒多久,他的病逐漸惡化,即便使用最昂貴的藥材,依舊沒能延遲他的生命…” “大約一週時間,他就離開了人世。” 阿寧開始講述,從巴乃返回國外的經歷。 她也沒做什麼隱瞞,洋洋灑灑講了一大堆。 原來裘德考死後,很多股東開始分割公司利益。 這些人原本就不贊同裘德考探險行為。 但當初裘德考一人獨大,壓下了這些反對意見。 此時他人一死,阿寧這些人馬上被新上任的董事長解散。 這些手下人常年在國內的古墓裡進行探險行動。 突然被解散,變得無所適從。 可阿寧不同。 自從她被裘德考冷落後,就暗地裡考慮退路。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阿寧發現裘德考病情出現惡化。 她馬上利用自己現有的許可權,跑到實驗室複製了不少資料。 隊伍一解散。 阿寧迅速拉攏五個出生入死的兄弟,組成一個新的探險隊。 他們有人有資料有經驗,唯獨缺少的是資金。 阿寧將目光對準國內,打算找一個長期合夥人。 吳墨一直沒說話,靜靜地聽她講述。 直到這時才開口打斷阿寧,說道:“我聽你話裡的意思是,你看中的合夥人是我?” “你沒搞錯吧?我一沒權二沒錢,跟我合夥有什麼好處?” 吳墨覺得很好笑,阿寧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不找,專門找自己這光棍老哥一個? “你沒錢沒權,你沒搞錯吧?” 阿寧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道:“我發現你對自己的認知,總是會出現偏差。” “你身後有老九門的吳家和解家為你撐腰。” “南瞎北啞,都快成你保鏢了。” “這個圈子頂級戰鬥力,幾乎都跟你有關係,這種程度你跟我說無權無勢?” 阿甯越吐槽越心累。 這個世界上為何會有吳墨這種混蛋存在? 兜裡揣著一堆金磚,卻愣裝自己是乞丐,簡直讓人氣憤難耐。 “阿寧,你先別激動,你說這麼多跟合作有個屁的關係?”吳墨一臉無辜的看著阿寧。 搞不明白,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自己就算再牛逼,跟她有什麼關係,至於激動成這個樣子? 阿寧此刻唯一的感受既是心累。 她拿起桌子上一瓶啤酒,一口悶下去。 酒一下肚,煩悶的感覺消散一些。 她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扔,單刀直入,“墨少不說廢話了,白老頭你知道吧?” “我今天過來找你,也是受到他的啟發。” “白菜幫子?” 吳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