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和解語花兩人站在外面閒聊幾句。 憑藉幾句對話,吳墨已經可以想象出,這麼多年解語花到底揹負多大的壓力? “花哥,何必把自己逼得那麼緊?” 吳墨從兜裡掏出煙,點燃火美美地吸了一口。 吸菸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放鬆壓力,緩解精神的方法。 這是他從前世當武術指導時養成的習慣。 吳墨知道吸菸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是壞事。 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只能依靠煙來熬過一個個艱難的夜晚。 “緊?” 解語花笑了笑,目光看向遠處,幽幽地說道:“因為我想活下去。” “抱歉,花哥!” 吳墨臉色有些微紅,此時他才想起這個世界跟前世並不同,殺人與被殺每一天都在這個世界上演。 他大手一伸,直接攬住解語花的肩膀。 哥倆好似的說道:“沒事,花哥,以後兄弟我罩著你,誰要是欺負你,吱一聲,我去弄死他。” 自從八歲掌管解家之後,解語花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這些人有想要篡權,有想要奪位,還有人是依附在他羽翼之下生存。 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跟他說過想要罩著他。 彷彿人人都當他是超人一樣,認為他無所不能,不怕疼,不怕苦。 吳墨是第一個對他說這種話的人,雖然他說的很不正經,但是解語花卻聽出他的真心。 “好!” 解語花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很淺,但很真。 回去之後,吳墨剛坐下,猛然想起自己剛才出去光跟解語花聊天,根本沒有放水。 “唉!算了,一會再說。” 既然已經回來,吳墨便不打算再去。 因為他不想讓人繼變態之後,在他身上貼第二個標籤--腎不好。 吳斜跟解連環兩人已經談了很久,這一次解連環說了很多,同時還把他手裡錄影帶的內容播放給吳斜看。 抵達營地時已經很晚,所有人經過一天探索,都已經疲憊不堪。 草草吃了幾口食物,之後便一個個倒在地上睡著了。 王胖子的鼾聲已經傳遍整個營地。 周圍燃放著篝火,柴火發出的啪啪聲,讓人聽了十分放鬆。 吳墨經過系統洗禮,此時身體狀態處於巔峰,根本毫無睡意。 “老哥,還在研究這些事情?” 他看著吳斜一直重複放那盤錄影帶,彷彿像是著魔一樣。 忍不住湊過去,說道:“這種東西有什麼可看的?” “我想從錄影帶裡找線索。” 吳斜將電腦合上,現在他的腦子裡面亂成一鍋粥,根本理不清頭緒。 吳墨輕笑一聲,“有什麼好找的,你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什麼線索,三叔那老騙子,能那麼輕易把東西交給你嗎?” 吳墨的話一針見血,瞬間將吳斜從迷茫中拉出來。 吳斜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他沉默了一會兒嘆口氣,將電腦放到一旁。 “小墨,你說的對,三叔怎麼可能輕易把東西交給我呢?是我太傻了。” 吳墨看了一眼沮喪的吳斜,笑著搖了搖頭。 “什麼傻不傻的,你只不過是太關注這些事情了。” 說到這裡,吳墨將手抬起放在吳邪肩膀,使勁按了一下。 “既然這些人將線索都交給你,那就說明他們想要引你入局,所以我覺得凡事不用想那麼多,直接幹就行了。” 兄弟倆正在交談時,解連環從旁邊走過來 他的身上衣服亂糟糟,全是汙泥,不知道剛才去做什麼了。 “哎喲我去三叔,你是不是掉尿坑裡了?” 解連環身上一股極大的尿騷味,燻的吳墨從地上蹦了起來。 他捂著鼻子指著解連環,說道:“那麼大歲數,一點不莊重,半夜不睡覺跑去拿尿和泥巴,你老人家是怎麼想的?” 解連環此時看見吳墨,已經連氣都懶得生。 他是真的發現自家小侄子這嘴真是太損了。 也不知道老吳家祖上到底哪位大神,基因錯變直接遺傳到他身上。 “別廢話。” 他瞪了吳墨一眼,說道:“夥計發現異常,你們要不要一起看看?” “好!” 吳斜瞬間精神,從地上站起,剛準備走向解連環又停住了腳步。 “三叔,您這身上的味道屬實有些大。” 吳斜同樣捂住鼻子,此刻兄弟倆站在一起,神態動作越發相像。 “屁話,想幹盜墓這行還怕味道大?” 解連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