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當然了,肯定是不能給我,畢竟老子又不是他爹。” 吳墨語氣裡頗有種遺憾地意味,聽的黑眼鏡嘴角忍不住抽動幾下。 越在吳墨身邊呆的久,他越覺得,這傢伙臉皮怎麼會比自己還要厚?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麼跟上來的這麼快?” 忙完半天,吳墨才想起這件事情。 他疑惑地問道:“我又沒有走老路,難不成你在我身上裝定位器了?” 昨天晚上他們幾個一路疾行,就算中途休息了一段時間,可黑眼鏡到底是怎麼跟上來的? 而且還這樣快速地找到自己? “我能說是心有靈犀嗎?”黑眼鏡抬起右手,向上推了推鏡框。 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所以,以後無論你去哪裡,遇見任何困難,只要大喊一聲,我就會出現在你面前。” “靠!” 吳墨豎起中指,轉身就走。 本來他是真的想要請教一下,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能力? 要是真有,好歹也學上一手。 哪裡知道,這混蛋滿嘴跑火車,一句正經話都沒有。 看著吳墨大步流星離開的背影,黑眼鏡笑而不語。 站在那裡,他陷入沉思。 想到在西王母宮裡,為了找尋吳墨蹤跡,他不惜使出古老祭祀術。 以自身血液為引,硬是將兩人的命運緊緊捆綁在一起,這才突破結界將人救了回來。 可是黑眼鏡並不後悔。 即便是付出沉重地代價,這人也值得他如此做。 “少爺。” 幾個夥計正在砍樹搭建雨棚,看見吳墨過來,紛紛放下手裡活,畢恭畢敬打招呼。 現在他們幾個已經清晰地認識到,跟著眼前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少爺,人生會出現很多豐富體驗。 “嗯!”吳墨應了一聲,不再多說,往湖邊走去。 他斜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盯著湖水想著心事。 此刻他並不是很著急下水。 在他看來,只要將裘德考人馬阻攔在後面,那麼下水完成任務的機會多得是。 現在還有另一件事,值得他思考。 吳墨不是傻子,他剛才已經檢查過全身上下,根本沒有任何追蹤器。 而且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一定自信,絕對不會讓人緊跟在後面,自己卻毫無察覺。 那麼這死瞎子,到底是怎麼快速找到自己的呢? 片刻後,吳墨眼神一凝。 一個想法浮現在他腦海裡——難不成這傢伙,真的會算命? “喲,啞巴,你怎麼也過來了?” 聽到黑眼鏡懶洋洋地聲音傳來,吳墨忙抬頭望去。 只見張麒麟揹著黑金古刀,靜靜地站在一處懸崖下。 神情平靜地注視著這裡。 “唉,是不是歲數大就牛逼啊?怎麼跟的都這麼快?” 吳墨嘆了口氣,站起來。 快走幾步,來到張麒麟身旁,胳膊一搭,吐槽道:“我說老張,你這一晚上去哪了?也不提前吱個聲,害的我哥擔憂半天,還以為你被山鬼給拐賣了呢?” “沒有。” 張麒麟緩緩地搖搖頭,邁開步子往湖邊走去。 吳墨手搭了個空,差點閃到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跟在後面一臉無奈地表情,抱怨道:“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兄弟不就是搭一下嗎?弄的跟要你命似的。” “看看,還是哥哥好吧。” 黑眼鏡抓緊時間湊了過來,指了指自己肩膀,“這裡,你隨便搭,哥哥絕對不躲閃。” 吳墨一瞪眼,說道:“你給老子滾一邊去。” 然後又跟著來了一句,“還不趕緊幹活,怎麼著,我二叔的錢這麼好掙?” “唉,我的心啊,被傷害了。”黑眼鏡癟癟嘴,委委屈屈地樣子看的吳墨十分頭疼。 吳斜和王胖子來到吳二白帳篷外時,解語花還沒有離開。 他站在門口偷聽半天,沒聽到吳墨捱打的聲音。 想了想,喊了一聲二叔後,也走了進去。 “小斜,你過來有事?” 吳二白看著吳斜,想到這個侄子還算是懂事,語氣便平緩下來。 “二叔,小墨呢?他是不是又惹您生氣了?” 吳斜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哪句惹怒吳二白,在當場將自己打一頓。 聽著這一個兩個都找吳墨,吳二白略微皺起眉頭。 沒好氣地開口道:“怎麼,怕我打他?” “不是,二叔,小墨確實欠揍,您打他也是為他好。” 察覺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