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幹什麼?”吳三省臉色一板,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胡鬧?” 吳墨收斂起臉上笑容。 淡淡地掃了吳三省一眼,眼神很冷漠,嘴裡輕吐出兩個字,“不行。” 他很不喜歡被人指責為胡鬧。 吳三省要是好好詢問他理由,他許是會笑著與對方解釋一遍。 可這不分青紅皂白,當著這麼多人面就指責自己胡鬧? 吳墨覺得自己接受不了。 他認為自己每次做事都有理由和用意,只不過有些事情他不方便與別人坦白罷了。 “小墨…” 解語花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吳墨打斷,“你閉嘴,我說不行就不行,這事沒商量。” 吳斜和王胖子幾人有些懵逼,搞不明白吳墨為何對這件事如此牴觸? 殊不知吳墨是真的很反感。 這事起因還要源於當初他殺掉的那位九長老。 當初為了幹掉這老東西,他一直跟在對方身後。 從他嘴裡,幾次三番聽到對解語花的汙衊。 不僅是他,還有他帶著的夥計,以及與他勾結的客戶。 這些人對解雨花全都沒有尊重,口中汙言穢語就沒斷過。 娘炮這類詞語都算是好的。 更有甚者那些淫詞濫調層出不窮。 什麼穿上戲服嬌娘子,抱在床上親熱一番等詞語多不勝數。 吳墨差點都氣瘋了。 他之後找到機會,將這些亂說話的人一個個都處理了。 末了才動手解決的九長老。 他那時沒有馬上把九長老弄死,而是拿著刀將他的舌頭割成了肉條。 這老東西不是喜歡嚼舌根嗎? 吳墨把舌頭又全都塞到他嘴裡,逼著九長老生生吞了下去。 這樣還是難解心頭之恨。 吳墨將九長老折騰的慘不忍睹,最後才摁著他的頭塞進了馬桶裡。 當時整個京都腥風血雨。 除了解家九長老出事受人注意外。 其餘那些夥計和客戶都是毛毛蟲級別的,沒有多少人關注他們。 吳墨打這之後,就很反感別人以有色眼光看待解語花。 他家花哥喜歡唱戲,那是個人愛好。 別人胡亂逼逼,那就是你的不對。 剛才吳三省提議讓解語花唱歌,吳墨本能地想起了這件事情。 這次跟來的很多人,大都葷素不忌。 解語花要是在他們面前唱戲。 那幫傻子的眼神會是什麼樣? 想都能想得出來。 可這話他又沒法解釋。 只能強硬地拒絕吳三省的提議,就連解語花親自說,他也不同意。 他不同意,這件事就沒法進行。 那時候只有他和黑眼鏡以及張麒麟三人,直到結束都保持著清醒狀態。 張麒麟頭一個被踢出去。 終歸你不能指望一個啞巴開口教別人唱歌,這事有些魔幻。 至於黑眼鏡? 吳墨記得這混蛋當時離自己不遠。 手裡拎槍,臉上笑眯眯的,看架勢也是沒把這歌往心裡記。 吳墨不同,他有過目不忘的技能。 這些事想不想聽,都自動往腦子裡記。 於是乎能夠教別人語調的,好似只有他自己。 吳墨死活不吐口,幾人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尹南風最終硬著頭皮詢問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有什麼好的辦法?” 吳墨沉默不語。 他也知道尹南風說的是對的,這事總要有個解決方案。 他沉吟片刻左右看了看,隨後將目光定格在一個人的身上。 “小寧子,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吳墨衝著阿寧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一趟。 阿寧都要煩死吳墨給自己起的這個外號。 小寧子三個字一出,讓她瞬間有種進宮的感覺。 更過分的是變成了太監,而不是宮女。 阿寧此刻是真的不想搭理吳墨。 這混蛋每次喊自己,總是沒有好事。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對方喊自己,總不能裝作沒聽見。 阿寧無奈之下只能走了過來。 她冷著臉沒好氣地問道:“找我什麼事?” “唱歌。” 吳墨也不含糊,咣噹扔下了兩個字。 阿寧聽到唱歌,眉梢一挑,斷然拒絕道:“我不會。” “別扯犢子。”吳墨也不慣著阿寧,回懟道:“上次去KTV,你拿著麥克風就不鬆手,現在跟我說你不會?” “還有你天天耳朵上戴個耳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擱那聽歌呢。” 提起這事,阿寧想拍死吳墨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