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具體事宜,阿寧推著裘德考離開了這裡。 桑尼臨走前惡狠狠地看了吳墨一眼。 剛準備跟著裘德考出去,只覺一陣臭味襲來,緊跟著後腦勺便感到一陣劇痛。 “什麼東西?”她捂著後腦低頭一看,只見地面上扔著一隻鞋。 再往後看,吳墨正伸著一隻腳衝她壞笑。 嘴裡嘲諷道:“少爺我親自送你出門,別太感動了。” 桑尼不敢多言,忙低頭走出去。 她現在渾身都疼,實在是沒有力氣跟這人對著幹。 而且她覺得吳墨簡直就是瘋子,對女人也下狠手,根本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此時外人全都離開後,吳二白將腿放下。 怒視吳墨道:“他孃的,你趕緊把鞋給老子穿上,這麼大的味道,你是想燻死我?” 吳墨一個年輕大小夥子,連續幾天走山路,根本來不及換洗。 這鞋一脫,整個帳篷裡瞬間瀰漫著特殊氣味。 如果剛才不是為了保持形象,屋裡幾人都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這味道簡直堪比生化武器。 吳墨現在心情極好,別說吳二白罵他兩句,就算是踹他一腳,他也不介意。 甚至還有可能轉過身子,把屁股對準吳二白,讓他老人家踹的更方便一些。 “老張,幫個忙,把鞋給我踢過來。”吳墨衝著張麒麟說了一句,“放心,這回哥們有錢了,回頭帶你好好散散心。” 張麒麟站在門簾處,距離鞋比較近。 聽到吳墨喊聲,他抬腿走了過去。 想都不想彎腰將鞋撿了起來,面無表情地走到吳墨面前,遞給他。 對於張麒麟來說,這點臭味根本不算什麼。 長年累月在墓地裡行走,各種腐爛地味道多不勝數。 隨便拿出一件,都比這鞋味難聞的多。 “唉我去,真是鐵哥們。”吳墨將鞋接過來穿好後,攬住張麒麟肩膀。 哥倆好似地說道:“老張你放心,兄弟我不是那種摳搜搜地人,等這件事忙完,咱哥們幾個好好享受一把,到時候燕環肥瘦,你隨意選。” 聽著吳墨滿嘴跑火車,吳二白額頭青筋直跳,喝道:“閉嘴,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土匪還是小流氓?燕環肥瘦?老子現在就讓你嚐嚐怎麼變成肥子。” 他越說越氣,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將腰間的皮帶抽出,也顧不得這裡有張麒麟和黑眼鏡這兩人外人,直接奔著吳墨屁股就是一下。 不過這一次解語花並沒有阻攔吳二白,在他看來,吳墨這小子確實該揍,聽聽他說的話? 要不是自己不方便出手,現在他都想參與進來。 “痛快。”吳斜一臉看戲的表情。 這種不捱揍,看戲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最好二叔多抽幾下,讓自己出出心口悶氣。 聽到吳墨的話,黑眼鏡眼裡閃過一絲光。 他嘴角勾起抹壞笑,伸手拉住王胖子說道:“來來,咱們賭一局,看看吳二爺能打幾下?” 王胖子也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人,跟黑眼鏡兩人一拍即合。 爽快地從兜裡掏出百元大鈔扔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行,100塊,我賭15下。” 最終還是貳京實在看不下去。 上前攔下吳二白,勸道:“二爺,還是別打了,小少爺只不過是年紀小,好奇心重,隨口一說罷了,他不會真去的。” 抽了吳墨幾下之後,吳二白這一宿疲勞感一掃而空。 他活動活動胳膊,長出一口氣。 指著吳墨說道:“既然你京叔給你求情,那老子就放你一馬,現在趕緊給我滾回帳篷休息,看你就生氣。” “京叔,謝了。”吳墨衝著貳京來個飛吻,轉身就往帳篷外跑。 他可怕吳二白一會反應過來把錢要走。 對他來說,這些錢到自己兜裡,別說是吳二白,就算是玉皇大帝來了,也別想要走一分。 吳斜看著吳墨背影目瞪口呆。 他不敢相信,老弟就這樣絕情地將自己留在這裡? 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情誼了? 吳二白扭頭一眼看見愣神的吳斜,心裡嘆口氣。 暗道:“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怎麼就差這麼多?一個天真單純,跟著老三多年,依然還是這個樣子,另一個自己從小悉心栽培,結果現在臉皮厚的比城牆還要誇張,這他娘地到底是怎麼回事?” “行了小斜,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