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忽然變成啞巴,吳墨高低得罵張海客一句。 你丫撅屁股孵蛋呢? 只是現在有心無力。 心裡咒罵不停,嘴裡吐不出半個字。 吳墨說不出話憋得心頭直冒火,手上的動作更是狠辣幾分。 與女版張麒麟打的頗有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打鬥正激烈,忽然感覺腳下不穩。 緊跟著一陣地動山搖。 強烈地晃動讓人根本站不穩腳步,吳墨一個趔趄摔倒在麵包上。 地面如同波濤洶湧的海平面一樣起伏不平。 吳墨努力想要平衡身體,結果全都成了無用功。 整個人好似大號的保齡球。 好巧不巧地直接滾向了張海客所在位置。 我嘞個大去! 吳墨內心發出了一聲哀嚎。 有心提醒張海客扶自己一把,可架不住幹嘎巴嘴發不出聲。 情急之下握緊寒光棍用力往下一紮,打算藉此穩住身體。 未成想震動感反倒是越發強烈。 別說吳墨這種兩條腿的了,就連不遠處四肢工作的女版張麒麟也沒好到哪裡去。 兩人好比大勺裡面的菜,又宛如蹦床上的小孩。 總之上下顛簸不停。 吳墨顧不得與女版張麒麟爭鬥。 反手從背後抽出菊花刀,再次狠狠地插入到麵包上。 雙手握緊武器才勉強穩定住身體。 吳墨此時總算是可以分出一絲心神觀察周圍動態。 一瞧。 好傢伙,張海客不見了。 吳墨簡直無語死了。 這孫子什麼毛病? 跟老子擱這玩裝神弄鬼那一套? 算了,人各有命,他愛幹嘛就幹嘛吧。 吳墨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再理會張海客,先搞定眼前的事情再說。 首當其衝的是麵包到底是什麼東西? 突然出現的震動又來源於何處? 他想到此處正準備翻身檢視麵包情況,冷不丁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 此處為何如此安靜? 先不提地動山搖相互碰撞發出的動靜,單就說女版張麒麟憤怒時嘴裡發出的吼叫聲也消失不見了。 周邊靜悄悄的。 彷彿頃刻間整個世界按下了暫停鍵。 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 要不是自己牢牢握住匕首,按照這種晃動程度,被甩出去的可能性得有七成以上。 眼下發生的種種狀態,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 自己身體出現了毛病。 娘個腿兒的。 自己不會是既啞巴之後又變成聾子了吧? 臥槽! 再下次難不成輪到了眼睛? 吳墨內心有點發毛。 在這種詭異的環境裡,變成啞巴和聾子還好一些。 真變成了瞎子? 還盜個屁的墓,探個孃的險。 乾脆拿刀直接抹脖子來個了斷更痛快一些。 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剛才在懸崖上的時候還好好的,一落到麵包上就變成眼下這個狀況。 難道說歸根結底問題的症狀就是眼下這個大面包? 麵包有毒? 不對呀,自己體質可以說是百毒不侵。 別說什麼普通的耗子藥,老鼠藥,就是肝上二斤鶴頂紅? 估計也就是辣嗓子,應該不致命吧。 當然了,這只是推測。 具體的他也沒嘗試。 畢竟他腦子沒泡,犯不上弄點毒藥沒事給自己當小料。 吳墨合計了一下,乾脆直接跟系統進行溝通確認一下不就完了。 犯不上你猜我猜沒完沒了。 他剛準備在腦子裡聯絡系統,肩膀忽然刺痛了一下。 似乎被什麼東西擊打。 吳墨急忙扭頭向後瞧去,就見斜下方三米遠的位置,張海客正死命地對他招手。 瞧架勢好像招呼吳墨過去。 吳墨雙手抓住匕首一時間沒法回應張海客,只能抬腿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後用力拔出武器。 藉著麵包顛覆的動作,順勢滾到了張海客身邊。 習慣性地想要張口詢問兩句。 剛一開口連個屁都沒放出來,頓時把心裡的話又全憋回去了。 張海客看見吳墨這樣,立即明白他也中招了。 立馬指了指嘴,又指了指耳朵衝他擺了擺手。 跟著用力拽住吳墨胳膊,衝著西北方向努了努嘴。 順著張海客所指方向,吳墨抬眼望去,神情一下愣住了。 那些是什麼玩意兒? 十多米長的爬行動物。 圓墩墩的,胖乎乎的,腦袋上長了兩個觸角。 有點像是糕點店的長形麵包。 看起來挺可愛啊。 怪不得剛才發生震動呢,敢情是這些大傢伙在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