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正在拼命感動自己,就聽身後吳三省罵道:“你還杵在那裡幹屁呢?等著吃奶嗎?” “滾出去找潘子,讓他帶你認認夥計,別跟個傻子似的,連手下人都認不全。” “咳,三叔,素質,您這樣會給晚輩帶來負面......” 吳斜轉身,試圖跟吳三省掰扯掰扯關於他總是罵人這件事情。 吳三省懶得聽吳斜廢話。 順手抄起放在桌上的茶缸子,就朝著他撇了過去,嘴裡罵罵咧咧道:“滾,再廢話,老子把你腿打折。” 吳斜就這樣被親三叔從帳篷裡攆了出來。 “唉,脾氣真暴躁。” 吳斜縮了縮脖子,雙手插兜奔著張麒麟的帳篷走去。 打算跟對方探討一下,關於自己身體上的事情。 至於三叔剛才說讓找潘子?時間多的是,不差這麼一會。 大霧越來越濃。 之前能見度還有一米,如今低頭都看不清腳面。 讓人有種置身於仙境的感覺。 “小哥?在不?” 吳斜憑藉記憶中的方向,往張麒麟帳篷前進。 臨到門口衝著裡面喊了一句,“要是在,我就進去了。” 剛喊完,帳篷簾子被人從裡面掀開。 一股暖氣撲面而來,吳斜身上的寒意頓時退去不少。 “小哥,外面太冷了,進去說。”吳斜搓了搓手,從張麒麟身邊擠了進去。 簾子關閉後,屋裡屋外形成明顯的對比。 帳篷裡,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沒有人言語。 “唉,指望小哥先開口,太難了。” 吳斜輕嘆口氣,率先開口道:“小哥,我過來找你有點事情,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還有沒有提升實力的天賦?” 吳斜這話說的有點心虛。 他記得黑眼鏡曾經評價過他,這輩子想上樹難,但是上炕還是可以的。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他吳斜縱然身手再差勁,也不至於爬不上樹吧? 刀山火海闖過了多少,怎麼在這死瞎子嘴裡就變成了只能上炕? 當時吳斜撿起塊石頭就撇了過去。 然後又被黑眼鏡逮到胖揍一頓,隨後兩人之間的樑子又狠狠地增加了一筆。 張麒麟目光盯著吳斜,沉默不語。 “咳,小哥,有什麼你就直說。” 吳斜被看的心裡有點發毛,輕咳一聲說道:“就算是無藥可救,你也給我來個直接點。” 張麒麟驀地站了起來。 他走到吳斜面前,抓住對方右手胳膊,單臂一用力將人拎了起來。 然後順著他的脖子開始摸了起來。 吳斜被弄的一愣。 轉念一想馬上明白過來。 張麒麟應該是在檢查自己的根骨,遂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干擾了對方的判斷。 就在張麒麟雙手放到吳斜腰部時,帳篷簾子一動,緊跟著一道驚呼響了起來。 “哎呦我去,以前那些人果然誠不欺我啊,哥,老張,你倆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吳斜和張麒麟兩人身體同時僵住了,緊接著一起轉頭看向門口處。 就見本該在帳篷裡呼呼大睡的吳墨,此時雙眼放光的盯著這邊。 那好奇地目光猶如在看稀世珍寶。 “小,小墨,你......” 吳斜略有些結結巴巴。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 雖說他一時沒想明白,老弟剛才話裡的意思。 但根據他對吳墨的瞭解,這混小子此刻腦子裡肯定不是什麼正經想法。 張麒麟雙手有如觸電般,快速從吳斜腰部抽回。 動作雖然快如閃電,然而看在吳墨眼裡卻成了做賊心虛的表現。 “沒事,你們繼續,別停!我先走了,不打擾了。” 吳墨一面上下打量兩人,一邊慢慢後退。 他臉上笑的賊眉鼠眼,如同偷了好幾只老母雞的狐狸。 吳墨是做夢都沒想到,悶騷的張麒麟居然還有如此開放的一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眼瞅著退到門外時,吳墨又抽冷子探頭進來。 雙手合攏做成喇叭狀,小聲喊了一句,“放心,門口沒有人,我會安排好的。” 張麒麟和吳斜目視吳墨離開。 站在那裡全都傻了眼,不知道他那缺了一根筋的大腦,又想到了什麼地方? “呦呵,還別說,傳聞沒想到是真的。” 吳墨站在帳篷外,跺了跺腳,頗有些感慨道:“怪不得後期我哥跟瘋了似的,敢情這倆不是友情,這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