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吳墨不解地目光,黑眼鏡笑咪咪地上前。 他伸手輕拍吳墨前胸,幫他順氣。 開口道:“乖弟弟,這種活哪是你能幹的?髒了手,哥哥會心疼的。” 這句話真是分對誰講。 如果面前是那種感性的人,或者是小姑娘,此刻或許會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吧? 可倒黴催的,黑眼鏡面對的偏偏是吳墨。 黑眼鏡這種腔調聽的吳墨心裡直發毛。 他嫌棄地拍開黑眼鏡的手。 沒好氣地說道:“你有病吧?能不能別總用電視裡的腔調?聽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吳墨搓了搓胳膊,緊接著一把推開黑眼鏡,“邊去,別站在這裡礙事,” 說完,彎腰單臂一用力,愣是將塌肩膀提了起來。 他左手拎著黑金古刀,右手拎著塌肩膀。 一邊往樹林深處走,嘴裡還不服氣地罵道:“靠,瞧不起誰呢?真當小爺我是林黛玉? ” 黑眼鏡:“.......” 他看著吳墨背影,整個人都有些發傻,甚至都忘記將胳膊收回來。 “嘿嘿,黑爺,真是沒想到,您也有今天?” 王胖子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湊過來,一張胖臉笑的見牙不見眼。 他拍拍黑眼鏡肩膀,開口道:”您這算不算啞巴伸冤——有口難辯?” 這話像是刀一樣,在黑眼鏡心口上又狠狠地紮了一下。 在場幾人,除了雲彩,都見過殺人,當然身邊也有人被殺。 因此除了吳斜還有些接受不良之外,剩下三人對於這種事情,根本毫不在意。 十分鐘左右,吳墨嘴裡叼著煙,晃晃悠悠地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 雖然是第一次親手殺人,但吳墨卻並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 這段時間大大小小粽子和怪物他也殺了不少,心態早就跟剛來這裡時候完全不同。 現在他的想法很簡單,誰想要傷害自己身邊人,那麼就以命來還吧。 “小墨,你,你沒事吧?”看見吳墨的身影,吳斜趕忙跑了過去。 他一把抓住吳墨胳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 生怕吳墨哪裡有不適應的感覺。 吳墨被吳斜突如其來的“愛”嚇了一跳。 嘴裡煙都差點吐了出來,“我能有什麼事情啊?我又沒缺胳膊少腿的。” “好兄弟,是個爺們。”王胖子看不下去,走過來,大手狠狠地拍在吳墨肩膀上,“胖哥我承你的情,回京都請你吃烤鴨。” “行啊,胖哥,回去酒吧走起。” 吳墨此刻心情很爽,解決塌肩膀就是完成了一個任務。 雖然還有兩個任務等著自己,但是也不影響他此刻的好心情。 雲彩不是傻子,吳墨拎著人進入樹林,卻獨自一人走了出來。 這意味著什麼? 就算是她沒有親眼目睹,猜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回程路上,雲彩緊緊地挨著王胖子,甚至都不敢看吳墨。 她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白白淨淨地男孩子,手段怎麼會這樣狠辣? 看著張麒麟好似在思索什麼,吳墨想了想,走了過去。 直接攬住他的肩膀,寬慰道:“老張,別想那麼多,那傢伙純粹是腦子有問題,才幻想自己是張麒麟。” “剛才他還跟我喊,自己是什麼張家族長。” “他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憑他連話都說不明白,哪個家族人死光了,用他當族長?” 聽著吳墨還要繼續扯淡,吳斜實在聽不下去。 一把捂住吳墨的嘴,愣是將他拖離張麒麟。 語帶歉意地說道:“小哥,你別介意,小墨沒有惡意的,他就是安慰你呢。” “嗯!” 張麒麟破天荒地回應了一下,驚得哥倆後退一步。 動作整齊劃一地左右看了看,生怕他被山裡不乾淨地東西上身。 張麒麟停住腳步,站在那裡無奈地看著吳家哥倆。 一向面無表情地臉部線條,居然略微產生一絲細微變化。 彷彿變得有些柔軟。 好在天色比較黑,吳斜哥倆沒看出來。 否則以這哥倆目前詭異地腦回路,真有可能來個現場驅魔。 回去時,山路泥濘,幾人走得異常緩慢。 一直走到天光大亮,才隱隱約約地看到前方寨子。 “我去,可算是到了。”吳墨伸了個懶腰,停住腳步。 回身望向雲彩,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 似笑非笑地說道:“雲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