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女人又來搗什麼亂?男人辦事,你呆一邊去。”花折月不爽的開口,本想打個痛快,這下一攪合,估計沒戲了,他就知道,這個夜血歌絕對不會再動手的。
非魚瞪了他一眼,拉著夜血歌的衣袖,並不說話,反而將他直接帶走,看著消失在面前的人,初畫還回不過神來,就這麼結束了?
花折月翻了翻白眼,看到初畫他們一副鬆了口氣的摸樣,也只是聳了聳肩,一併離去。
客棧內,非魚走來走去,時不時嘆息,時不時怒目,但,仍舊一言不發,而花折月跟個沒事人似的,仍舊是吃吃喝喝。
“小魚,我沒錯。”夜血歌理直氣壯的開口,他哪裡錯了?不過是替她教訓傷她的人而已,哪裡錯了?
非魚咬咬牙,將頭一轉,狠心道,“你現在出去,我想一個人呆會。”
夜血歌動了動唇,想說什麼,一旁的花折月將他拖了出去。
另一邊,初畫與幾名弟子一直呆在一處破廟之中,口中唸唸有詞,終於在幻想中見到了想見的人,迫不及待的開口,“師傅……”
幻想中出現一名老者,滿頭銀髮,卻精神抖擻,一雙眼睛滿是精光,少了修為之人的溫和,看見初畫,溫和一笑,“可是遇到麻煩了?”
其餘弟子一見到幻想中人,一齊跪拜在地,齊聲道,“師傅。”
老者看了看跪拜的人,眉頭一皺,不悅道,“你們幾個如何在那?出什麼事了?”頓了頓又問道,“初畫,前些日子借你的煉妖壺呢?”
提到煉妖壺,初畫心中一緊,咬咬牙還是如實道出,“師傅,初畫無能,煉妖壺被奪,那妖幾次三番的出言不遜,今日,弟子幾個差點命喪他手。”
聽到煉妖壺被奪,老者再也沒了剛才的嚴肅,臉色難看了幾分,穩了穩心神,立刻問道,“怎麼回事?如實道來。”
初畫跪在地上,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老者一邊聽著,眉頭越鎖越深,終於在聽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之後,震怒,“好大的膽子,居然有如此猖狂的妖孽?膽敢不把我玄心門放在眼裡?”
“師傅,那三個小妖簡直是太放肆,還揚言要剷平我們玄心門,請師傅做主。”初畫跪在地上,聲音裡帶著憤怒,隱約可見一絲竊喜,只要師傅出馬,那幾個小妖還不得等死?
果然,老者大發雷霆,幻想也跟著震動起來,待得幻象消失,空氣中留下一股火藥味。
“師姐,師傅要出馬了嗎?”那名年幼的弟子不明白最後幻想的意思,繞了繞頭不好意思的問道。
初畫白了他一眼,“那還用說?”
那名弟子似乎聽懂了,可還是遺憾的開口,“可是,師姐,那幾個小妖並沒有說要剷平我們玄心門啊,為什麼師姐剛剛……”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頭上傳來痛感,初畫用劍柄敲了敲那名弟子的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這麼說,師傅怎麼會來收妖?憑我們幾個,早就被殺了。”
那名弟子揉著敲疼的地方,嘀咕著,“說就說嘛,為什麼敲我的頭,真疼,師姐太兇悍。”
走在前面的初畫立刻回過頭來,怒目瞪著,“你說什麼?”
那名弟子立刻噤聲,一直搖著頭,“沒,沒什麼。”
剛出破廟,初畫還在為白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太氣了,堂堂捉妖師居然被幾個小妖給壓了下去?說出去太丟人。
“師姐,是那兩個小妖。”其中一名弟子小聲的嘀咕著,指了指不遠處的二人。
看見不遠處的二個人影,可不就是花折月和夜血歌嗎?初畫心裡出現疑惑,他們三個沒在一起?頓時閃過一計,真是天助我也,隨後對著身邊的弟子耳語幾句,稍後便帶著那名年幼的弟子往另一處而去。
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