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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父親在時,就不許我這麼想,現在也是一樣。若我有了這種想法,跟姨祖父眼裡的燕王有什麼區別?我親哥哥還坐在龍椅上呢!姨祖父一聽我這話。自己就先臊了,哪裡還好意思追問下去?”

明鸞感嘆:“祖父畢竟是忠臣,有些想法。他自己想了,都覺得心虛,你把話攤開來說明白了,他自然不好意思的。不過,他怎麼後來又說不管京裡的事了呢?”

朱翰之卻迴避了這個話題:“事情已經解決了就好,你問那麼詳細做什麼?咱們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面對面地坐著說話,你就只顧著問那些沒意思的,也不問問我近日過得好不好。那回我請了你去說話,你在店外頭晃了幾圈,就是沒進門。急得我在裡頭坐立不安的,今日你好歹也給我賠個不是才行!”

明鸞忍不住撲嗤一聲笑道:“瞧你這可憐樣兒!還叫我賠不是呢,那我頭一次去張記時,你……你親我那一下,又怎麼說?你居然佔我的便宜,連聲招呼也不打。親完就跑了,我……我連出氣都沒處找人去!”

“都這麼久了,你還記著這事兒?過後我不是向你賠過禮了麼?”

明鸞啐他:“那算什麼賠禮?分明就是得寸進尺,又摸手又……”臉紅了紅,“總之,我心裡不高興,就是耍你了,怎樣?!”

朱翰之又露出那副可憐相來,怯怯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好妹妹,都是我的錯,你就饒了我吧……”

明鸞想要笑,拼命忍住了,傲嬌地哼一兩聲,扭過頭去:“太沒有誠意了!”

朱翰之眨眨眼,狡猾地笑笑,湊上前去,親了她臉頰一下:“這份誠意如何?”

明鸞驚得雙眼圓瞪,愣愣地看向他。他又笑著湊上前再親了一下,這回卻是親在嘴邊的。明鸞只覺得轟的一聲,從頭到腳紅了個徹底,雙手握拳,就往朱翰之身上捶過去。

且不說常熟這邊,明鸞與朱翰之如何打情罵俏,京城裡此時可說是風起雲湧。

沈昭容被疑有孕,卻忽然“滑胎”,太醫診出她沒有懷孕,只是氣血不通而已,不過是女子常見的症狀,但這一結果卻不為眾人所接受,因為石家眾人都明眼看見她“流產”了。此前她那“懷孕”的症狀,也是全家人看在眼裡的,診胎的大夫石家已用了多年的,十分可靠。因此,石家人就懷疑那太醫是奉了某些人的命令,睜眼說瞎話,為沈昭容的醜事遮掩來的。太醫麼,這種事是常乾的了。

既然石家長孫宣稱自己與沈昭容不曾同房,後者的胎又從何而來?皇帝(或是皇后)又為什麼要為她遮掩呢?可惜,她這胎沒了,若不然,等到瓜熟蒂落時,自然無可辯駁。但如今,太醫都發了話,皇上皇后也是這個態度,石家人自然也只能接受那“氣血不通”的診斷,心裡卻不免要懷疑皇上做事不厚道,興許他明知道自家表妹是個什麼貨色,甚至可能與她有些不清不白,卻還非要將這麼個人往石家塞,這分明是要給人戴綠帽呢!

石家想到自家處境,只能將這口氣吞了下去,但家下人等的閒言碎語卻是瞞不住的,不過幾日功夫,就傳出去了,京城裡是流言紛紛,連安國侯府也聽到訊息了。

不知袁氏是出於什麼考慮,居然也沒攔住流言往沈氏院裡傳,沈氏知道後,激動不已,立時就要催女兒再去看沈昭容。元鳳這回沒聽,只說:“那等醜事,無論是真是假,女兒好好的姑娘家,也只有躲著走的,還要上趕著去追問,成什麼人了?母親即便要罵女兒不孝,女兒也不能聽從!”說罷就拉下臉,一日都沒進過沈氏的院子。沈氏罵了半天,不見她迴轉,也有些後悔了。如今她除了這個女兒,還能支使得動誰?叫個丫頭婆子去瞧沈昭容,也不夠份量呀!沒辦法,只有讓翠園替她向元鳳賠了不是,要將她哄回來。

沈氏一時沒顧上沈昭容那頭,卻不知道錦衣衛查了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