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半的麥子今日也賣了不少錢,買家猶豫了幾下覺得他們都是一家人了,大部分還是男人當家,把錢交到了逸辰手裡,逸辰直接拒絕。
“以後錢還歸輕枝管,我只負責幹活。”輕枝聽了逸辰的話,心裡暖洋洋的,心裡預設逸辰哥果然不是衝著自己家的錢財。慶幸是自己邁出了第一步。
輕枝自然把錢收起來,他們又把沒賣的麥子收回來,囤在糧倉裡,坐等升值。
“師兄,我們以後怎麼辦?我現在一點法術也沒有了。”
程柏溪幾經猶豫,“我怎麼樣才能回到先巫山?”
“這樣吧,這裡離我家不遠,等參加完輕枝和逸辰的婚禮後,不如你先跟著我回家,這期間你的法術說不定就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程柏溪並沒有急著回答,從來沒聽到過師兄提他家裡的人和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兄弟姐妹。
“參加完他們的婚禮再說吧!”
輕枝的婚禮辦的很簡單,只找了幾個親朋好友,兩家的很近,輕枝在他們找的中間人帶領下嫁給了逸辰。
兩人約定結婚後輕枝管賬,逸辰只管出力幹活,除了一件事一切都聽輕枝的,就是他娘。
還住在自己的院子裡,一切吃食都從逸辰這邊田地裡的收成過活,這也是逸辰娘自己堅持的。
一開始輕枝是不答應的,她爹幾十年的家底積存,完全夠給逸辰娘買藥,給她改善改善伙食說不定病情能慢慢好起來了也說不準。
逸辰娘堅持自己的主見,輕枝也沒再堅持。
婚禮的一切費用都是逸辰出的,由於他沒有多少銀錢,婚禮辦得很是簡單。
一切都已舉辦好後,倆人穿著喜慶的衣服來到逸辰娘面前的時候,逸辰娘看著兩位新人,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拖累了兒子十幾年,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不能再拖累他了。
喜事和喪事同一天進行,程柏溪也見識到了人家的悲喜交加。
她和慕寒失魂落魄的回到客棧後,便睡下了。
第二日幕寒說什麼也要帶看程柏溪跟著他回家,程柏溪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便答應了。
不久就回到了慕寒家。
程柏溪曾想過慕寒的家世,他必定是個貴公子,沒想到貴公子這個詞還是小瞧他了。
他竟然是護國公的孫子,他們來到上京後,眼看著他在一個高門大院前停下。
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開門的小廝看到慕寒後明顯愣了一下還是歡快的說:“公子你回來了,不是說這次學藝需要三年嗎?”
他有看了一眼慕寒身後的程柏溪,剛想問這位姑娘該怎麼稱呼的時候,被慕寒接了話:“我有事經過家門便過來看看,這是我師妹!”
小廝自然知道自己家公子是去學藝法術了,帶著自己的師妹回來可能也只是單純的帶著他回家一趟。
小廝自然也知道,一個未婚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回來,在他們這些世人眼裡是什麼意思,他趕緊敞開大門,讓二人進來,然後關上了門。
自家公子以後還要說親的,這件事是不能傳到外人耳朵裡去的。
“夫人,公子回來了。”小廝等著他倆進門後趕緊去通報。
程柏溪跟在慕寒的身後,她敏銳的發現自己對這裡不熟,慕寒對自己家似乎也不怎麼熟,見到了他爹孃,他祖父母都是客客氣氣的樣子,沒有那種久違親人見面的熱切和激動。
程柏溪被安置在了客房,廚子們倒也聽話的給她另外做了小灶。幾日都沒有見到慕寒,程柏溪無聊的都想回去了。
幾天下來,好吃好喝,沒有因為失去法術而無心運功,她感覺自己都胖了。
她孤獨的在客房裡,閒來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