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幾個和尚手持火把向程柏溪和陳二能走了過來,“遇到危險,你先走,不要管我”陳二能本想讓程柏溪先走,剛說完看程柏溪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袖,然後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 倆人從牆頭掉了下來,那幾個和尚把他們圍住,“你們幹什麼的?”看著年輕男女哆哆嗦嗦的樣子,那個發現他們的和尚眼裡冒著光,似乎找到了什麼意外之喜。 “師父們,我們倆是逃出來的,我與程姑娘從小青梅竹馬,自小父母就為我們訂下婚約,無奈我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只留我一人在世上,她父母嫌我家窮譭棄婚約,把他許配給一個家產萬貫的地主,可惜那個地主六十有餘,妻妾無數,我實在不願意程姑娘羊入虎口,便帶她私奔到這裡,不小心衝撞了各位師父,萬望莫要怪罪,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馬上就走”說著抓起程柏溪的手假裝離開,程柏溪乖順的跟著陳二能心裡嘀咕:“真有陳二能的,這麼短的時間就編這麼長的一段故事了” “慢著”為首的和尚就是剛才第一個看到程柏溪和陳二能的人,只見他面闊眼小,嘴小唇厚,鼻子沒有山根,鼻頭卻很大,耳大耳垂小,五官長得及其不對稱,他看著抖抖索索的倆人,剛才還在犯愁,近來幾年每年都要為宮中物色年輕男女,少不了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自然練就了一身本領和膽量。舉起兩根手指向前一指,其他幾個和尚看都後將程柏溪和陳二能團團圍住。“不如我把你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師父,不用了,我和程姑娘馬上離開,你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我們倆很快就會消失在你們的視線中”陳二能是懂得欲擒故縱的。 “不用?”大耳和尚踱步圍著程柏溪和陳二能一圈“既然你們都到這裡來了,我就有必要讓二位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來的,有些事是不能見的,既然見了就得付出代價”大耳和尚嚴厲的語氣在黑夜裡顯得很是瘮人,程柏溪只感覺自己的手被陳二能緊緊地攥住。“把他們綁了,和那些男女一塊裝進馬車,明早跟著娘娘的儀仗隊一塊回宮” “師父,要綁就綁我吧,不要綁程姑娘,她一個從來沒吃過苦的弱女子只怕吃不了苦”陳二能把程柏溪擋在身後。 “少廢話,一塊”在那幾個和尚圍住他們的時候,程柏溪為了增加事情的真實性還假意掙扎了幾下,哭哭啼啼的的掉了幾滴眼淚。 程柏溪和陳二能被他們給綁住然後矇住了眼睛,嘴裡塞了布,被推拉著塞進了馬車裡,本來臥在那裡休息的馬因為這一陣騷亂有點驚慌的站起來。嘶吼幾聲,一個眼尖的和尚趕緊抓住馬轡,又從旁邊的路上薅了幾把草塞到馬嘴裡,這匹馬才安靜下來。 首先被塞進轎子裡的是陳二能,等程柏溪被推搡著塞進轎子裡的時候身體前傾,臉碰到了陳二能結實的胸膛,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知道車裡有幾個人,程柏溪準備往旁邊挪一挪坐在轎子的凳子上,剛想挪動,被陳二能另一條腿阻止她站起來。程柏溪不再起身,安心的坐在陳二能的腿上,心中暗暗慶幸:“還好被矇住了雙眼” 程柏溪沒敢使用法術去掉遮住雙眼的布,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全身冰冷的陳二能,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他周身冰冷,沒有一點溫度,只有在耳邊響起他有力的心跳證明他是個活人。 轎外的嘈雜聲漸漸平息下來,程柏溪吹了口氣出現一隻肉墩子。只見它有巴掌大小,渾身圓潤,幽幽藍光,背上一個小翅膀,奶萌萌的飛到程柏溪腦袋上,吭哧吭哧的把綁住程柏溪眼睛的布解開,把玩著那個布條,在身上纏來纏去,又把程柏溪嘴裡的布費力的拔出來,腳蹬在程柏溪的臉上,五短身材用盡了全部力氣,程柏溪的臉被它踩的變了形,肉墩子的臉漲的通紅,使出渾身的力氣把布從程柏溪的嘴裡拔了出來,然後親暱的在程柏溪臉上蹭來蹭去,看到她笑了才滿意的又去玩布條了,在 轎子裡光線暗淡,只有肉墩子身上發出的幽幽藍光能勉強看出轎子裡除了他倆還有七八個人,有男有女,他們被五花大綁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