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遇見的都是些法力低微的小妖,那時候你沒中毒,還能應付,今天這個黃袍男人你肯定應付不來,再說了,他現在也知道你是我的弱點,一直圍著你動手,而不敢動我,此時我更不能解傀儡符了”說完把陳二能護在身後大聲對黃袍男人說:“有本事咱倆比試比試,你不要罔殺了無辜之人” “無辜之人,姑娘,你現在對我說無辜之人嗎?”黃袍男人聽了,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自覺的笑了出來“你是說他嗎?”說著指了指陳二能,然後又指了指躲在遠處的侍衛和宮女,“還是他們?” “都包括”程柏溪說的不卑不亢,她從來沒想過去傷害任何一個人。 “哈哈,姑娘現在這裡的沒有一個人是無辜之人,你,我,他,還有這些人,死在這裡也是怪他們能力有限,再說了,他們本該死,等我練成了長生不老之功他們也是要死的,今日死和明日死的區別也只是少見了一天的太陽”黃袍男人邪惡的嘴臉露了出來,“他們這群廢物,竟然還能讓人進來,從你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就該死” “你練長生不老之功,卻視別人的生命如草芥,今天非要讓你嚐嚐生命如草芥的滋味不可”程柏溪聽他把別人的生命說的那麼風輕雲淡,而他是為了練長生不老之功,怒從中來,“陳二能,你靠後,今天非要讓他折在這裡” 程柏溪說完手持耀光朝著唸唸有詞的黃袍男人襲來,黃袍男人閉著眼,嘴裡唸唸有詞,知道耀光快要打到他的時候才伸出手接住了耀光。觸碰到耀光時,他先是驚訝的看了看耀光,然後用力一扯,明顯的,因為一心修煉長生不老之法,對別的修煉難免不上心,以至於他法力有限,耀光的那頭紋絲不動,程柏溪依舊安穩的站在那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程柏溪大力一揮,黃袍男人抓著耀光的尾端朝著牆壁摔去。 被重重的摔在牆上後,又從牆上滾落到地上,撲通一聲混合著他的哎呦聲一塊響徹整個空間。 黃袍男人狼狽的站起來,看著程柏溪仍然把陳二能守在身後,不可察覺的笑了,他舉起手指默默唸動咒語,還好當初因為年少好玩和師父用心學了一招,分身術,時間不長,一個時辰,但是看著今天這個局勢,一個時辰能保住性命,來個金蟬脫殼溜之大吉。 程柏溪警覺地看著黃袍男人,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把戲,這種人太狡詐,不會多少法術還裝作自己很厲害的樣子。 本以為今晚會遇到一個難纏的主,也只是遇到了一個只追求長生不老,不注重自身修為的草包。也不想想,像他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即使練成了長生不老之術,無災無病的情況下確實可以延年益壽,再說了他練長生不老之法也只是可能道聽途說,這世上誰不會死啊,還長生不老之法,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也不怕被人報復,說不定哪天睡著覺就被仇人給殺了。 黃袍男人依然唸唸有詞,程柏溪和他隔了一段距離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花招,不敢輕舉妄動,害怕自己一旦離開他就會想辦法對付陳二能。 黃袍男人仍然唸唸有詞,程柏溪覺得他是有意拖延時間,說不定是在等救兵,不想和他僵持下去,她主動出擊,手一揮,耀光發出耀眼的紅光,法力被用到極致時才會發出這麼耀眼的顏色。 “小心你後面”黃袍男人睜開眼看到發著紅光的耀光不免有些害怕,急中生智想轉移程柏溪的注意力。程柏溪還是因為分心將耀光打偏了,耀光像刀子一樣把黃袍男人的袍子割了下來,黃袍男人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黃袍心慌的流出汗來。 程柏溪剛想再拿起耀光發力,聽到背後一陣刀劍響聲,回頭望去,一個少年體型的蒙面人正和黃袍男人打著,程柏溪不敢相信,這個黃袍男人還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竟然和他一模一樣,怪不得他剛才在拖延時間,原來是在等人。 “多謝這位少年了”看不清蒙面人的模樣,依然能覺察他年紀不大,剛才是他救了陳二能,趕緊加入戰營對抗另一個黃袍男人。 “就知道你會使用分身術”蒙面少年咬牙切齒的對著另一個黃袍男人。 “會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