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繁芷的心魔是那兩個少年,他們看著年紀尚小,一開始也就和月凌和月凝差不多大小,後來的畫面他們都長高了。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們還會看到那兩個男孩漸漸長大的畫面。 突然畫風一轉,一個人被圍困在中央,幾個人圍著她團團轉。她的體力明顯不支,有傷在身,全身血跡斑斑,在奮力反抗著眾人對她的襲擊。 “他們為什麼這麼對我?”繁芷右手捂著胸口,說著話的時候嘴角還有血跡,“好歹我曾收留他們,只因為不教他們法術,不讓他們陷入仇恨就對我懷恨在心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看錯他們了” “廢話少說,今日主人將你引出來就是要取你性命的,不是聽你苦口婆心說教的”其中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面,說話的時候氣勢洶洶,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命。 繁芷知道與他們多說無益,眼神看著圍著她的人,試圖找一個脫身的好辦法。 “今日定讓你葬送在這”其中一人知道繁芷中了劇毒已是強弩之末,他們這些人合力圍剿定會取了她性命。 繁芷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與這些人纏鬥著。她突然賣了個破綻,就在其他人以為快要得逞的時候,繁芷突然尋準時機逃走了。 “追,如果讓她跑了,主人定會不饒了我們”幾個黑衣人怎麼也沒想到繁芷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掉,如果現在不趁她有傷在身取她性命,以後再想找一個這樣的機會就很難得了。 繁芷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在偏僻的路上,全身血汙,頭髮凌亂,眼神也變得不再那麼明亮。嘴唇乾裂的起著皮,看到前方有個水塘,她想過去喝幾口水。 踉蹌的來到水塘邊,俯下身體,用手捧起水,洗了把臉,試圖刺激一下逐漸模糊的意識,冷水洗在臉上。看沒人再追過來,慢慢放鬆下來,讓自己一直壓著東西,放鬆下來,一下子吐出一口黑血。緊繃的意識因為放鬆一下子暈倒在了水塘邊。 “繁芷姑娘”吳晚漾試圖過去救她。 “我們做不了什麼”程柏溪阻止吳晚漾過去,“這是她的心魔,想要救她的話,必須知道她的心魔是什麼” 吳晚漾停在那裡,他是相信程柏溪的話的,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候一個路過的老奶奶,顫巍巍的看到水塘邊躺著一個人,她拄著柺杖走到水塘邊看清是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掏出一方手帕,從水塘裡清洗一下,擰乾水分,給繁芷將臉上的血跡清理乾淨。繁芷被老太太帶到了一個茅屋,她醒來的時候看到老太太,欣喜的喊了一聲:“師父”接著又暈了過去。 畫面戛然而止,他們幾個有點摸不著頭腦,繁芷的心魔就是這些嗎? 此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到他們面前,手拿著一本書,彬彬有禮的向他們作揖,說道:“我已等候多時了,繁芷姑娘已經進了天書裡面,各位進去自會尋到令自己滿意的法器” 看著他們幾個躊躇不前,他笑了:“我知道各位已經經歷了很多,放心,天書裡再也沒有誰能阻攔你們得到法器了”他說完開啟手拿著的書,程柏溪他們幾人看不清書裡的內容,只見那人手一揮,他們幾個一共進到了書裡。 等他們落地的時候程柏溪不得不驚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自譽為自己很厲害,靠著耀光和骨鞭能殺得盡天下的惡妖和壞人,自從上了暮問山,進了曲直國,這些發生的事彷彿冥冥之中有人安排,她也不得不朝著自己的宿命前進。 “繁芷”繁芷已經等在那裡,看著他們幾個到來欣慰的笑了。 “我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繁芷一改之前凡事都靠後的樣子,眼神帶著堅毅。“要想得到法器,必須助我一件事” “什麼事?”他們幾個異口同聲,不會是讓他們殺人放火吧。 看著他們的表情,繁芷笑了,“當然不會是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是我暮問山的私事,幫我收拾兩個叛徒” “月凌和月凝?”項麟先想到的兩個叛徒自然是剛進暮問山的時候碰到的兩個長不大的孩子。“他們是叛徒嗎?” “當然不是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心智永遠停留在了年齡,肯定不會做違背師門的事,我說的是他們的師父,我的兩個好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