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光自動纏在她手上,程柏溪倒在甲板上,看著嶽柳姬的鞋子離她越來越近。 “你這麼厲害,不使用非法手段我是真沒有把握能贏了你”在離程柏溪不遠的地方站定“這下留不得你了” 程柏溪攢著最後一點力氣,用耀光纏住嶽柳姬,拉著她一塊投入到了河裡。 動作太快,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突然發生的一切。 高大閣離他們最近,反應的最慢,加上自己身上有傷,只能站在船頭看著沉默的倆人。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高望鼠,他衝著後面的人大喊:“快去救嶽柳姬”。 本來大家都不願意冒險去救人,但迫於害怕高望鼠的勢力壓迫,幾個人和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的跳進河裡,就連幾個不會游泳的也跟著頭腦發熱跳了進去,然後開始在水裡亂撲騰。 程柏溪知道就算不跳進河裡嶽柳姬也不會放過自己,她憑藉最後的力氣把嶽柳姬一塊拖進水裡,想製造出混亂好給陳二能他們留出時間逃走。最後的力氣使用完以後還沒接觸到河面的時候就暈了過去,接觸到河面後,河水的冰涼刺激出她最後的清明,跌入河裡,全身無力,睜開眼看著自己向河底沉去,離亮越來越遠,黑暗籠罩過來。 落水後還想著把嶽柳姬拉下水目的是為了讓他們自己人救嶽柳姬的時候引起騷亂,無暇顧及他人的時候,陳二能他們正好可以趁機逃走。 朦朧的黑暗中看到一個影子在遊向自己,怕是來滅口的,反正都這樣無力反抗了,他們沒必要再派個人來冒險滅她的口吧! 意識朦朧中,被人溫柔的抱住,被擁進一個比河水還冰涼的結實懷抱,感受到來人的善意,程柏溪在意識喪失前放下防備。 感覺有人在溫柔的親吻自己,不知道是河水的冰涼還是天氣太冷,雖然對方很溫柔程柏溪依然能感覺到從對方傳來的涼意,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對方明顯感覺到了,然後緊緊抱住她,依然止不住的冷意,背上傳來一陣柔軟,然後被柔軟的包住,又被緊緊抱住,渾身無力,眼皮沉重,努力抬起眼簾,映入眼簾的是陳二能蒼白的臉,長長的睫毛覆蓋在下眼瞼,這種感覺似夢似真,沒由來的,程柏溪沒有拒絕,又閉上了眼睛,可能是已經死了才會產生這種幻想。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黑暗感壓過來,在離不遠的地方停下來。程柏溪睜開眼對上陳二能溫柔的臉,突然想起剛才的情景,難道是自己在做夢?如此真實,夢裡的人是陳二能,突然又對上陳二能的臉,一陣面紅耳赤,陳二能把燈光遮住了,沒看清陰影下程柏溪的變化。 “你醒了?”沒有平時調侃時的玩世不恭,也沒有平時對待別人的冷冰冰,聲音暗啞又溫柔。“有熬好的薑茶”端著小瓷碗坐在床邊。空出一隻手穿過程柏溪的脖頸,把她拖起來,程柏溪坐起來的時候他又順手拉過床內側的一個枕頭墊在程柏溪身後,體貼又細緻,溫柔又耐心。 程柏溪不言不語的任憑他把薑茶吹涼,喂到她嘴邊,喝在嘴裡不冷不熱剛剛好,嚥下去,胃裡一陣暖意四散開來,驅散了五臟六腑的寒意。 “我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呢”程柏溪一邊喝著薑茶一邊說,看著佈置簡單、整潔但又溫暖的房間和笑意瀰漫的陳二能她知道自己沒有死。“你怎麼了?生氣了?”看著陳二能把小瓷碗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不明就裡,挺好喝的薑茶,她還沒喝夠呢! 陳二能俯下身看著他,眼裡含著生氣。 “哎,怎麼了?我還喝呢,你不願意餵我,我自己喝”程柏溪眼睜睜的看著那碗薑茶被擱置在了桌子上。 “你先答應我一件事”陳二能坐在那裡擋住她的視線。 “喝完薑茶再說”程柏溪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還剩半碗的薑茶,心裡嘆息:“不趕緊喝完的話一會該涼了,涼了就不好喝了”,看著堅定的陳二能,她妥協了,說:“行了行了你說,我答應就是了,讓你跟著,給你尋一個趁手兵器”不就是這時候又來要挾她嗎? “不是這些”好看的眉眼,微蹙眉頭“以後無論怎麼樣都要先保護好自己,不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置於險地,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