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名的女子有兩百多個,因容貌欠佳的被刷下去了一半,因體態不好被刷下去二十多個。 悅滿樓這家酒樓在殿京開了一百多年了,老闆姓莫,從他祖上就開始幹酒樓。 悅滿樓一開始和大多數酒樓一樣普普通通,姓莫的這個祖先很有生意頭腦,酒樓越開越大,漸漸把運河東岸的酒樓都吞併了。 雖然莫家都是單傳,做生意得頭腦一點都沒傳給別人,全傳給自己的子孫了。 老闆很會抓住客人的心理,既然大家都是來看美人的,他絕不能讓那些歪瓜裂棗、跛腳、身材油膩的人來參加選秀,免得汙了那些達官顯貴們的雙眼,畢竟大錢還得從他們手裡掙過來。 這天程柏溪在項麟的監視下在屋裡勤奮的練琴,她不明白為什麼張蘇念會翻來覆去的只教她一首曲子,她稱這首曲子叫:《紅塵笑》。時間久了,她閉著眼都能談下來,張蘇念既不教她樂普,也不教她額外的所有東西,就讓往死裡練熟《紅塵笑》。 程柏溪對這首曲子早已經熟的失去耐心了,聽到敲門聲,半是高興,半是疑惑,這裡人他們一個都不認識,也沒到飯點,誰會過來敲門啊,開啟門一個妙齡女子不客氣的進來:“姐姐也報了名嗎?” “是啊,能在悅滿樓住下的不是來看比賽就是來參加比賽的,我倆恰好一個看比賽,一個參加比賽”項麟倒是很健談,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把妙齡女子逗笑了。 “我叫孫妙妙,你們呢?” “我叫程項麟,我姐叫程柏溪”光線打在項鍊肉嘟嘟的小臉上,顯得他特別純淨。 “哦,那你們為什麼參加比賽呢,我是歌女,過膩了賣唱的生活,想在這次比賽出一下風頭,看有沒有王孫貴族看上我,迎娶回家做個妾也好,也好過賣唱一輩子”孫妙妙說起來,滿臉的辛酸,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賣嗓子過生活。 “我姐的目標是奪魁”程柏溪感覺不妙,想捂項麟的嘴已經來不及了,孫妙妙聽了沒有鄙視也沒有氣惱。 “這個好哎,我目標簡單,能安穩過一生就足夠了”孫妙妙是個自來熟,對他們姐弟倆又很有好感,乾脆自己找個凳子坐下來神秘的對他們說:“聽參見比賽的小姐妹們說,咱們這裡來了兩個神秘的客人,二樓最大的房子都住了人,目前還沒有人見過他們,曾有小姐妹好奇,住在這麼貴屋子裡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都沒能實現,她們不死心悄悄的賄賂給他們送飯的丫頭替換成丫頭給他們送飯,誰知道房間裡面還有幾個小房間,那客人只讓放在小房間的門口,不讓進去” “哦,是嗎,那兩個客人這麼神秘?”程柏溪還沒有說什麼,項麟已經湊到孫妙妙身邊去了。還好他年紀小,對於男女有別這些忌諱沒有多大影響,程柏溪鄙視的盯著項麟,張蘇唸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大學士千金嗎,怎麼那麼愛八卦呢。 “肯定是真的”孫妙妙見有人對自己的話題這麼感興趣,這小子相貌不賴,在心裡都和項麟親近起來,“不過他們的房間都在悅滿樓的上游,你知道上游的房間租金嗎?” “不知道”項麟很會抓住人的話往下引。 “一天就要一百兩金子”孫妙妙轉而有點失落“要是被他們看上,這蓮燈就不用愁了,少說也要一千盞吧” “一千盞蓮燈?” “是啊,這個蓮燈可是悅滿樓獨有的,別的地方根本買不到,蓮花的形狀,放在上游,從上游漂到下游,在水波里搖曳生姿,咱們從二樓看下去猶如荷花開在水裡”孫妙妙很願意把自己知道的分享給項麟,這樣顯得自己很有見識,不至於別人認為是小地方過來的。 “那要是有一千盞燈,不得放一會兒嗎?那麼多燈從上游漂到下游豈不是更好看”項麟腦海裡想象著壯觀的畫面。 “肯定很好看”孫妙妙給予肯定的語氣,“到那天來住店的人更多,好多精打細算,家境不算殷實又想欣賞美景的人特地在那天白天住店,晚上賞蓮燈” “住一天的話那也值了,下游的普通間也就一天一兩銀子”程柏溪把頭伸過來,她和項麟一開始住店的時候,就打算住下游,節省銀子,本來這這家酒店就夠豪華了,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