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雖然各有優劣,但同樣都能夠達到利益最大化的效果。”
“果然激進!”鍾石的臉上露出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作為對沖基金的從業人員,投資風格的激進是一種必然,因為我們必須考慮a(阿爾法值)。但是你卻忽略了另外一個條件,即在期貨、期權市場上,臨近交割日時。成交量已經不會像往常那樣大。因為多空雙方都清楚,市場存在逼迫的可能性,除了那種單一現金交割的期貨市場外,其他市場莫不如此。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將一部分倉位轉移到下月或者是其他遠月。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所的利益最大化不一定能夠達到。”
“原來是這樣,我的確是考慮欠妥!”江山恍然大悟。隨後又皺著眉頭問道,“那到底什麼時候發動才最合適?時機非常重要,但如果時間足夠長的話,留給對方準備的時間卻又太多,這樣似乎也不太好。”
“的確是這樣!”鍾石微微地了頭,對江山的舉一反三能力表示贊同,“就保時捷家族選擇發動的時機吧,我個人認為在本週四,也就是昨天應該是最好的。這樣既能夠留給空頭一定的平倉時間。又對大眾集團造成莫大的壓力。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在昨天發動,這明他們收購大眾集團的決心異常堅決,而對於空頭來,無疑是被逼入了死衚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保時捷家族似乎並不打算遵從。這樁交易是有的看了。”
下週三。即10月日,是法蘭克福市場的期貨、期權交割日。在此之前持有某些期貨或者期權的機構或者個人需要在週一交易結束前宣佈行權與否。不過在此之前就會有機構或者個人宣佈行權,因為真正想做套期保值的機構或者個人,肯定會留給對方一定的準備時間。
換句話,在那一天才宣佈行權的機構或者個人,其目的絕對不單純。
聽完鍾石的話,江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
……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紐約中央公園。索羅斯在結束深夜看盤之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很萎靡,他躺在沙發椅上,有氣無力地對羅德尼。瓊斯道,“這幾天我一直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遠離我很久了!”
“什麼感覺?”
羅德尼。瓊斯同樣是疲憊不堪。他勉強地坐直身子,聽完索羅斯的話後,眉頭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喬治,是不是你最近勞累過度,需不需要我叫醫生來?”
“不,不,我並不是勞累過度!”索羅斯擺了擺手,道,“這只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但又不出口。如果非要我解釋的話,我只能我們最近似乎要遇到危險了,而且是很大的危險。”
“危險?什麼危險?應該是投資上的危險吧!”羅德尼。瓊斯的反應很快,稍微一細想,就明白索羅斯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最近市場並沒有太多的波動,在救市政策成功之後,道瓊斯指數勉強地止住了下跌勢頭。如果還有其他的話,恐怕就是我們在法蘭克福市場上的賣空了,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這樁交易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危險。”
“不,不,我的感覺非常準!”索羅斯直搖頭,“在1987年的股災、1998年的日元等重大時候,這種感覺就曾經出現過。你也清楚,我們在那幾次事件中損失慘重。我依然感覺不對勁,還是要看看大眾集團的股票表現。”
著他就翻起身來,開啟彭博終端,認真地檢視起大眾集團的股份,這一次他連大眾集團的期權也沒有放過。
“咦,怎麼他們公佈的期權數量這麼少?”
索羅斯指著17。5%的總買入持倉資料問道,“按照道理來,大眾集團的股價上漲如此瘋狂,他們的期權成交量和持倉水平絕不可能這麼低,怎麼才17。5%的比例,這好像不過去,難道德國人不玩期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