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那邊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而且現在人民幣走勢才是第一天。他們還要跟著觀察後續的動向,達到一定水平之後他們自然會發動。對於這一波的行情,他們已經蓄謀了很久,所以會配合著國內的股票市場一道發動。這一來算是對沖,另外一方面也在押注,如果兩個市場都賺到那就是最大化的盈利。”
“所以我估計,如果他們想要發動對人民幣攻勢的話,應該就在19號之後的幾天裡。那個時候因為股指交割,所以19號應該會有一定小幅度的反彈。但隨後就是發動的最佳時機,如果人民幣按照目前的走勢繼續下去的話。”
“在那個時候,這個壞事的鐘石一定要消失!”
說了一大串話後,徐飛最後再次強調道,“我能看出來的行情,鍾石這個傢伙也一定會看出來。為了預防他到時候給我們設定什麼樣的陷阱,到時候我們一定不能讓他親自指揮。”
“這個沒有問題,我已經開始著手這方面的準備工作了。”
周長安也知道茲事體大,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我馬上就飛回燕京,親自監督這件事情。等我準備好了,你一聲令下保證讓這傢伙在那段時間消失。不過我有一個疑問,就算是我們將他暫時扣留幾天,難道說就能夠攪亂他制定下的策略嗎?”
“這的確是個好問題。”
徐飛微微一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暫時不談這個,說來你跟著我也有一段時間了,澤康公司內部的運作應該看了個一清二楚,說說看你都有什麼體會?”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突然轉換的話題讓周長安有些摸不清頭腦,想了想之後他才不確定地回答道,“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每天都是由你來制定策略,交易員們負責執行。難道說這裡面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我心裡到底想什麼,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標。”
徐飛直直地盯著周長安看,看得對方一陣陣地心慌,半晌之後才悠悠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整件事的最終目的和該怎麼做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其他人不過是工具罷了。這不止是自信和自負,而且是維護個人威望和保持神秘性的必要手段。可以說,如果我消失一段時間,澤康或許能夠有一定程度上的淨值上升,但絕對不會有我在的時候那般龐大。”
“有些東西是不適合告訴別人的,或者說不適合提前告訴別人,甚至連枕邊人都不例外。”
最後,徐飛意味深長地問道,“團結別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也一起發財,但是關於發財的秘訣是絕對不可以外洩的,這是你的核心競爭力。現在這個道理你明白了吧?”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周長安若有所思,“你是說離開了鍾石,不管是救市團隊還是目前他自己的團隊,都將處於一個群龍無首的狀態,完全不能夠和你相抗衡了?”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
徐飛眯起雙眼,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他們內部是怎麼運作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因為有著繁雜的程式,所以他們做出決策不會如我們這般的簡單直接。而且下層的職員許可權被壓得很小,在一定程度上沒有太多的靈活性,所以只要鍾石在關鍵的時候消失,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好,我知道了!”
周長安一想,正是這個道理,當即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動身回去佈置,只要你的訊息一到,我就立刻動手。”
“對了,千萬不要傷了他。”
想了想之後,徐飛又說道,“像這樣的億萬富翁,不管是保命還是報復的後招都有很多,我們只是‘請’他做客一段時間,並不打算讓他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平白惹上這樣一個敵人實在是太不划算了,所以一定要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