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老爺不會怪他自作主張。若他得知,買他宅子的是岑二爺一家,搞不好還會免費贈送。
“這位玉墨管事,請隨我再進宅子轉轉,麻煩你仔細說一下,哪些地方,需要如何休整?我好派人過來,儘早將此事辦好。免得耽誤了岑老爺一家入住。”安大管事將那一千兩銀票塞回岑二爺手中,轉而對玉墨道。
“喔,好的。”玉墨與安大管事肩並肩離開。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岑大郎,看岑二爺又開始感傷,道:“父親實不必如此!岑家將我們除名,是他們的失誤。總有一日,兒子會讓岑家人,尤其是祖父,求您再回去的!”
“好孩子!”岑二爺被岑大郎信誓旦旦的狂妄語氣惹笑,他拍拍岑大郎的肩,什麼感傷都沒了,笑得肆意:“哈哈!好!為父就等著那一天。你可要好好努力,勤讀書,考取功名,爭取早日實現諾言。”
“必不會有違父親的期望。”岑大郎語氣鏗鏘有力。
岑二爺不大相信兒子的話,弘安岑家立世百多年,根深蒂固,族內能人輩出,他那剛開竅懂事的傻兒子,居然想讓岑家求他歸族!果然孩子還小,喜歡異想天開。
不過大兒有這份心,就叫他這做父親的足感欣慰了。
岑大郎見岑二爺嘴上說得好,其實並不信任他。他悶悶地哼了哼,心想等家人安頓下來,母親身子恢復後,他就離開安坪鎮,出去闖蕩。當年他有一心腹大將,就是淮州府下清州蔣家的少爺蔣叢茂。
算算日子,還有兩年清州那邊就將爆發民亂,他可以提前過去,與蔣叢茂接洽上,及早做好準備。不說平定民亂,至少得保蔣家二老和蔣叢茂的妻子安全。
當年他和蔣叢茂相識太晚,那時民亂已過,蔣叢茂已失去雙親和摯愛,整個人變得極其冷酷嗜血。每次上戰場,殺敵殺得最猛最狠的就是他,多次差點命喪黃泉,被他從鬼門關救回過幾次。
蔣叢茂因此對他忠心耿耿,唯命是從。對他的命令,從不多問,從不懷疑,他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是他手底下無數將領中,最得他青睞和器重的一個。
他記得,前世他死了,比他大近十歲的蔣叢茂都還活著。
果然如他所說,是天煞孤星,命硬得緊呀。
這時岑大郎忘了,他自己是中年早逝。其實,他不大記得前世自己是因何而死,怎麼死的。如今他的記憶雖恢復過半,但有些至關重要的部分,仍猶如一團迷霧,無法堪透。(未完待續。)
ps:安大老爺畢竟是局外人,而且還是遠離京城和朝堂的局外人,他的看法只是一個道聽途說、得了些訊息又自己加以分析的商人的看法,僅代表一家之言。就一個長時間住在偏遠之地的商人來說,安大老爺也算很有些見識的。
好了,四更都出來了,訂閱、月票在哪裡?天使們,真愛們,你們都聽到葦草的呼喚了嗎!如果四更炸不出你們,五更呢!好了,接下來敬請期待第五更!我們一定要不見不散哪!
第六十七章 教訓(一)五更,求訂閱
“大郎,看前面!”岑大郎正在憶往昔崢嶸歲月,就被自家父親一個爆慄敲在額頭。他看父親指著前方街道騎在馬上的一位青年,焦急地對他說:“看見那騎馬的混賬沒有?就是他撞傷了你母親!快叫上後面的幾位鏢師,咱們跟上去教訓他!不揍得他爬不起來,難消我心頭之恨!”
從前奉行君子動口不動手、堅持文斗的岑二爺,離開岑家,和鏢局的鏢師走了這許多路後,越來越傾向和喜歡武鬥。
“好!”岑大郎旋風一般掠到後面,看見那幾位鏢師正站在他們新買下的宅子大門口閒聊。他指著其中樣貌清秀的一位趙姓鏢師道:“趙師傅馬上隨我走!其餘的人,快去找馬,跟著我父親隨後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