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可錯就錯在你們錯把魚目當成了珍珠,暴露了身份,也失去了沉下去的機會。”紅綃半真半假地說道,看著小春一臉疑惑的樣子,紅綃好心的解釋道,“從你們兄妹二人帶著紫衣去買香餅那次起,我們的人就盯上你了。現在明白了吧?”
小春懵懂地搖搖頭,買個香餅怎麼了?難道還不允許出去買東西吃了嗎?
“買香餅是沒有錯。”紅綃淡笑地看著他,繼續解釋道,“但是,那要看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了。”
紫衣的視線從懵懂的小春的臉上,轉到了紅綃那平靜無波的臉上。又從紅綃的臉上轉到了小春那裡,接著,有看向了紅綃。他們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懂了。可是串到一起,她就不理解了。她左看看,右瞅瞅,緊蹙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紫衣不明白,小春卻是聽懂了。他和小秋當初拉著紫衣去買香餅,一來是為了挑撥紫衣和玉瀾心之間的關係,二來是為了製造和周文濤偶遇的機會。回去的路上,小秋還特意點了紫衣一句,讓她第二天再去悅來客棧找周文濤。
他以練車為由,帶著紫衣出府過很多次了,怎麼就這次被人盯上了呢?不對,他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剛才紅綃提到過徐州。那麼說來,紫衣是從徐州回來後,就被人懷疑上了。所以說,自己是受了她的牽連?若是那次之後,自己沒有到那幾個鋪子裡走動,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唉,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小春沒有隱藏自己的心思,懊惱不已的說道:“唉,真沒有想到,玉姑娘居然是個多疑的人。”這話也有挑撥的意思,也就是告訴紅綃,瀾心對身邊的人都不放心,說不定,玉姑娘也暗中安排了人監視你呢!
“呵呵!”紅綃好笑地看著小春,“剛才還覺得你這個人單純無知,現在就急不可耐地將尾巴露出來啦?你挑撥也沒用。我行的端,坐得正,根本就不怕別人調查。”說著,有意無意地掃了紫衣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是你先做了對不起姑娘的事情的。
紫衣現在沒有心思注意到那些,她一臉蒙圈的左右看著,什麼魏公子,什麼蟄伏,什麼身份的,她一概聽不懂,心裡同時升起了濃濃的失落感,原來姑娘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身邊人,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的。
小春見言語挑撥不成功,也絲毫不以為意,就算是現在她聽不進去,在她的心裡埋下一根次也是好的。
看著小春眼中一閃而逝的得意,紅綃心裡就不舒服,淡笑著說道:“其實,我覺得姑娘應該感謝你的。如若不是你帶路,我們也不會查出江州城內那些不起眼的店鋪,實際上是魏公子的暗線。”看著小春那氣鼓鼓的樣子,紅綃繼續說道,“而且,這一路上,我們順著你留下的暗記,又挖出了幾個。”
小春震驚地看著紅綃,詫異地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那冰冷的語氣中,有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恐懼。
“她的意思是說,馬車一直在這一片兒繞彎子。有人出來檢視你留下的暗記,他們順藤摸瓜,找到了那些鋪子和院子。”紅綃還沒有說話,一直“昏睡”的小秋出聲說道。
“哎呀,你醒啦?”紅綃語調微揚,驚訝地說道。面上卻沒有過多的吃驚之色。
小秋沒有說話,抽出藏在袖口裡的刀,出其不意地向周文濤的胸口刺去,根本不在乎紅綃放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兩人的距離很近,小秋的刀法又快又狠。
紅綃心裡一驚,顧不得其他的,慌忙抬起手中的匕首擋住了小秋手裡的刀。“鏜”的一聲,紅綃攔下了小秋的刀。小秋脖子上的危機解除了,手腕靈活的一轉,刀便向周文濤的面部刺去。
小秋選的角度有些刁鑽,紅綃攔住時,刀鋒離周文濤的面部不足寸許。紅綃知道,兩個人當中,小秋才是個狠角色,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又不得不分神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