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拉,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這個北落如今來這,肯定也是為了這些馬車上鎖載之 物而來,難道……
不好他是在拖延時間
鰲戰將手中的斬馬刀倒轉,握在手中:“北落將軍廢話不多說了本反字軍和納昆焚皇並 未宣戰,今日我們也都是偶遇,我們還有軍務在身,勞煩你讓道,放我軍過去。”
北落擺擺手:“那可不行,我說過,我是來看風景的,黑夜裡能看清楚什麼風景?還是 等到白天我看清楚了,你們再行如何?”
鰲戰竟然盤腿坐下,隨後將斬馬刀插在地上,雙手順勢在地上一滑,摸到幾樣東西, 握在手中,接著另外一隻手撐住下巴,懶洋洋地說:“我是很想同意,不過我手下的這些兄 弟也不願意久等,況且他們都餓了一夜了,你有沒有什麼吃的拿來犒勞一下?”
鰲戰摸到手中,感覺出是穀物顆粒,頓時便明白那些馬車所拉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糧草 如今反字軍最缺少的東西,看來今天這一戰再所難免了,本願意是探探武都城中守軍的虛實 ,沒想到竟撞上了這樣的好事。
北落笑道:“我只有一皮囊的烈酒,不過所剩下也不多了,我這人一向吝嗇,所以還是 自己留著吧。”
鰲戰起身,將刀尖指向北落道:“普通的食物怎麼能滿足我這些兄弟的胃口,我們要吃 了……你”
鰲戰說完,提刀就衝向北落,此時從鰲戰身後躍出一批戰馬,搶在鰲戰之前衝向北落, 正是輕騎之中的一名參將。
參將手持長斧,揮舞著向北落衝去,同時對鰲戰喊道:“將軍不用你出馬這種中看不中 用的蠻子讓我來便可……”
“蠻子嗎?”北落看著快衝到眼前的那參將,舉起了手中的碑冥刀,“我以為只有蜀南 人才有這樣的稱呼呢。”
“不要去”鰲戰止住腳步的同時,對那名參將喊道,但已經晚了,一道寒光從北落高舉 的雙手劃下,隨後便是一股勁風直撲鰲戰的面部,勁風之中還帶著星點的血滴,灑在鰲戰的 臉上。
那名參將連同坐下的坐騎,被北落手中的碑冥刀迎頭從中斬成兩半,分開而來,兩半的 身子倒在北落跟前,北落從頭到腳全是鮮紅。
北落抖了抖手中的碑冥刀,用一根手指在眼皮上輕輕滑過,將上面的沾染的鮮血抹去, 看著鰲戰道:“誰……是下一個?”
一刀?只需要一刀?鰲戰和身後那些輕騎都退了一步。
那參將雖說拳腳功夫比不上自己,但自己也只能必須在二十招之內製住他,眼前這個叫 北落的僅僅只用了一刀而且拿刀的長度,厚度不亞於自己手中的斬馬刀,以普通人的力量根 本不可能輕易揮動這刀,更何況還能迎頭將一人一馬活生生劈成兩半……這就是虎賁騎嗎?
那一刀北落盡了全力,其實自己全身骨節都有些承受不住,不過為了能拖延更多的時間 ,讓糧隊走遠一些,只能先震懾住敵人再說,實在不行,再動用弓箭手,可是這個叫鰲戰的 背後是一支龐大的輕騎對付,自己只有不到百人,如果百人全都是虎賁騎,恐怕還能拼殺一 陣。
鰲戰握緊斬馬刀,知道這樣下去,輕騎必定士氣大減,只有趁自己衝殺過去的時候,讓 輕騎一擁而上,現在也不管什麼大將單挑了,目標是三個,其一少將軍宋史安全回營,其二 全軍突圍成功,其三搶到糧草。
同時,鰲戰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個單人單騎持弓向我射來的姑娘到底是何人?竟能 調動這些虎賁騎
鰲戰沒有上馬,怒喝一聲後提刀衝上北落,同時高吼道:“攻”
鰲戰斬馬刀從空中劃破,劈向北落的瞬間,身後的千騎湧動起來,所有人吶喊著衝北落 衝了過來。
北落擋下鰲戰一刀,退後一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