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話來說,這個東西叫浮盈,沒有真正落入口袋之前是不算數的。”
“徐飛?”
一直沒說話的童曉東忍不住放下酒杯,狐疑地問道,“周少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被稱為股神的那個傢伙?聽說他炒股非常厲害,是不是真的?”
“哈哈,看來曉東你也聽說過他。”
周長安得意地哈哈大笑,用力地拍了拍童曉東的肩膀,“就是你想的那個徐飛,我有幸在他的公司投了一些資金,現在的確賺了一些錢。等機會合適了我就介紹他給你們,讓這傢伙也給哥幾個理財。雖然說分成高了點,但絕對比市場上其他的私募或者操盤手更值得。”
“那可真是太好了!”
童曉東點了點頭,衝著周長安一抱拳道,“那就多謝周少了。這種大恩大德,小人我無以為報,唯有來生銜環結草,為你做牛做馬。”
“少開玩笑了!”
童曉東來了這麼一出,其他幾人都笑了起來,氣氛也活絡了不少,周長安更是哈哈大笑,“大家是兄弟,何必說這樣見外的話。對了成文,去吧檯把我寄存在這裡的幾瓶xo拿來,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大家一定要不醉不歸。”
付成文唯唯諾諾地站起身來出去了。
“周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付成文一走,幾人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冀立心不失時機地追問道,“今天你的表現很反常啊,不像平時的你,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我虧了幾十個億!”
周長安將酒杯重重地頓在茶几上,惡狠狠地說道,“幾十個億啊,踏馬的,都是因為一個該死的雜碎。這一次我找你們來,就是讓你們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樣出這口氣!”
“幾十億?”
聽到這個數字時,不管是童曉東還是冀立心都大吃一驚,紛紛放下手頭上的東西,神色凝重地看著周長安,安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整件事是這樣的。”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之後,周長安努力地將情緒平復下來,這才緩緩地解釋道,“你們還記得我在香港遇到的那件事嗎?那個傢伙現在來到了燕京,而且還在現在的救市資金裡當起了領**。前段時間我和徐飛一起做空股市,結果他來了一招釜底抽薪,就讓我虧損了五十億之多。”
“你說的是鍾石那個傢伙?”
冀立心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傢伙不是個香港人嗎?怎麼跑到燕京來了?上次你說過這件事之後,我還打聽到一些東西。聽說當初在南方某個地產公司海沙房的事情,就是他在背後搞出來的。後來為了競購這個破產的地產公司,他還和大名鼎鼎的萬克較上勁了,據說在背後還買了人家接近5%的股份,搞得姓王的董事長不得不在最後一刻選擇了放棄。”
“還有這種事?”
周長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當即來了好奇心,“那件事居然也是他搞出來的?不是說是搞走海津那位的人搞出來的嗎?怎麼著,難不成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好像是的。”
冀立心想了想之後,這才說道,“不過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得好好地謀劃謀劃了。看來這個人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才行。”
一旁的童曉東也點了點頭。
“我倒不是想把他置於死地。”
沉吟了半晌之後,周長安又說道,“像他這樣的人物,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就算是你我,也承擔不了這樣嚴重的後果。我想要的就是在關鍵時候,他能夠消失幾天。他現在在救市場,只要他不在幾天,徐飛那邊就能夠在市場上大施拳腳,這樣的話我的損失就能夠完全彌補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