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僱傭日本第一大券商“野村證券”,成功發行了年利率為8。7%的12年期的武士債券(samuraibond),募集到100億日元的資本。這是華夏國第一次發行海外債券。
所謂的武士債券,就是在日本債券市場發行的外國債券,以日元作為交易幣種。相同的道理,在美國債市上以美元為交易幣種的外國債券被成為揚基債券(yankeebond),而在英國市場上的則被稱為猛犬債券(bulldogbond)。
“武士”“揚基”“鬥牛犬”分別代表了三個最發達的國家。
一直到了2005年,華夏國才第一次有金融機構獲得批准,在銀行間債券市場發行債券,嘗試著向外資機構開放債券市場。外資機構在華夏資本市場發行的,以人民幣為交易幣種的債券被稱為熊貓債券。
回到正題,當那個被到處指派的小鐘拿著四瓶礦泉水,急匆匆地跑到眾人面前時,幾人已經抽了好幾輪煙,指節長短的過濾嘴扔得滿地都是。
他們抽的是進口香菸,國產的香菸還沒多少有過濾嘴,這年頭能抽上大前門就是相當有面子的事情,而這幾人赫然抽著“良友”“希爾頓”。
能在這種經常和外國人打交道的公司裡,自然有途徑搞到稀罕的外菸了,而在全國大部分地區還在使用糧票油票的時候,華夏信託的中高層已經可以頻繁地出沒在外國餐廳了。
此時改革開放還沒有幾年,華夏信託的高層已經開始頻繁地接觸起國際金融界了,他們經常邀請一些西方國家資本市場上的一些聲名鵲起的金融人士,來華夏國講授有關國際金融市場的知識。
整個國家開啟了大門,如飢似渴地學習起西方資本主義的先進東西。
在四年前,華夏第一學府燕京大學有幸請來前一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西奧多。施爾茨,前來燕園講解在西方如日中天的芝加哥學派的經濟學,而舒爾茨本人長期專注於農業經濟和以農業為基礎的經濟發展問題的研究,被西方經濟學派成為“人力資本概念之父”。
讓人尷尬的是,當時整個燕京大學很難找到一個既精通西方經濟學,英語口譯又好的人來,無奈之下,只能讓一位從海峽對面潛逃過來的林姓學生當舒爾茨的翻譯。
誰能想到,舒爾茨竟然看中了這位學生,收他做了門下弟子。兩年後,那位林姓學生從燕京大學畢業,順利拿到了碩士學位,然後遠渡重洋到了經濟學的聖地——芝加哥大學攻讀博士。
若干年後,該名學生從美國歸來,在燕京大學創立了華夏經濟研究中心,為華夏經濟學的研究教學、人才培養、學術交流,以及政策制定等方面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除了燕京大學,其他高等學府也紛紛出面邀請一大批國際精英到國內講學、授課,而其中一些華裔精英,更是自薦為推薦人,介紹一大批國內學生到國外名校攻讀學位。
其中就有著名的華人經濟學家鄒至莊,華人諾貝爾獎獲得者李政道。
經過他們的推薦和贊助,一大批大陸學生得以留洋海外,其中大部分人都順利取得學位,一些人後來返回大陸,又反過來哺育了又一批學子。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
小鐘是一名燕京大學的學生,他今年剛大二,因為英語流利,而且非常熟悉金融知識,因此被校務處派到華夏信託來接待一位叫做雷蒙德。戴里奧的美國金融家。
他剛一走到眾人面前,手中的水就立刻被搶光了。望著幾位幹部咕咕地大口灌水,他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指著接機牌上的mr。raydalio問道:
“處長,這個雷。戴里奧是誰啊?”
“管他誰呢!咱們接了他就趕緊回去,這該死的活,真不是人乾的!”大腹便便的大背頭一口氣喝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