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出去,次數多了,鍾建軍和劉蘭兩個人也就放心了。這兩年他明顯長高了,十三歲的孩子已經長到了一米七的身高,加上健壯的身體,讓人覺得已經是個十七八歲的人了。
他的姐姐鍾小慧,則在縣城的高中裡繼續苦讀,聽說成績十分不錯,有希望考上名牌大學。
這一天,鍾石剛剛回到家中,還未來得及洗去一身的風塵,就接到了來自香港的電話,是鐘意!
這兩年鐘意過得可謂是十分得意,除了學業上頗有建樹之外,還和廖小化結成了好朋友,兩人年紀相仿,又屬於同一個陣營,自然是無話不說,而港媒在偶然間發現鐘意竟然住在淺水灣價值上千萬的豪宅裡時,就個他也封了個“貴公子”的頭銜。
“怎麼了?貴公子?”鍾石在電話裡打趣道。
“香港的房價現在暴跌,聽說是受了燕京那件事的影響,現在很多人急著移民,我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鐘意嘿嘿一笑,就說起了正事。(希望各位書友繼續支援,大家的支援就是我的動力,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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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洗劫東京
馬克西姆拉了拉貼在胸前和後背上的襯衫,在滂沱大雨中走進了一間門口掛著巨大霓虹招牌的遮雨棚下,棚下面是一扇沒有把手的黑色木門,上面有個蓋著的金屬孔,大約離地一米六七左右。
他敲了敲門,然後就看著外面五彩繽紛的街道,地上坑坑窪窪的水坑不住地反射著霓虹燈廣告牌的光芒,馬克西姆失魂地望了一會,又低下頭瞧了瞧腳上的皮鞋,上面的光澤已經暗淡了不少。
“這可是古奇牌的!”他低聲咒罵道。“為了來這個該死的地方,我還特意準備了一身上好的行頭,看來是毀了!”
這時,從門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金屬蓋被開啟,從後面露出一隻充滿警惕的眼睛,盯著馬克西姆看了半天,這才哐噹一聲又關了上去。
馬克西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很快他就注意到門旁邊不起眼的地方掛著一個手繪的牌子,白色的背景上寫著幾個醒目的紅色英語單詞——僅限日本人,下面還有幾行日文,想來也是同樣的意思。
“這真是個該死的天氣!”馬克西姆又咒罵了一句,心中就有些惴惴不安,在想著是不是自己走錯了地方。
要知道在東京的街頭,這種警示牌隨處可見,這個國家可不是一般的排外。
馬克西姆是一個在日本討生活的美國人,來自明尼蘇達州,畢業於康奈爾大學,這是一所美國著名的私立大學。後來一位校友給了他一份在日本的工作,他就來到了日本。
只不過他工作的地方是在神戶,離東京還有點距離,這次他的校友兼老闆把他叫到東京來,說是有要事商量,他坐上新幹線,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東京。
這裡是東京涉谷,到處都是燈紅酒綠和站在街頭等待援交的學生妹們,不時有幾個奇裝異服的少男少女走過,馬克西姆知道,這是日本本土搖滾文化的擁躉,號稱“視覺系”。
在後世,這種奇異打扮傳入華夏,在某些青少年中掀起一股叫做“非主流”的浪潮,只不過原先的某些東西都喪失掉,只剩下濃妝豔抹的臉龐和極其誇張的髮型。
歌舞伎町建立的初衷是要成立一個文化中心,集中日本傳統的歌舞劇院,正如“歌舞伎町”這個名字所描述的一樣。傳統的日本歌舞中,藝伎的臉上塗著白得像紙的粉,還有紅得讓人反胃的嘴唇,穿著傳統的和服,手持一把摺扇咿咿呀呀地唱著聽不懂的東西。這些東西對於馬克西姆來說簡直無法忍受,不過一些上了年紀的日本客戶還是樂此不疲地邀請他看這些東西,這讓馬克西姆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不過現在的歌舞伎町和這些都不搭邊